“这里面倒是用了什么金贵的东西,让国公府巴巴的送来这么点儿。”好似有多珍贵一般,至于做出这么一副做派来?
冷贵妃漫不经心的说道,眼皮子微抬凝视着洛婧瑶。
只见十几岁的小姑娘嫩的跟青葱似的,容貌精致,抬手抬足之间皆是风华。
这要是再年长几岁,恐怕这京中无人能及了。
好在!只能嫁给残废的安王做个活寡妇。
长的再漂亮又如何,还不是命不好。
皇后跟皇贵妃她们皆喝起了茶,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顺带着还能看看热闹,她们并不管下面如何争斗。
其他妃子也是暗暗竖着耳朵听着。
“美容养颜的圣品娘娘可觉得它平凡?”洛婧瑶不卑不亢地问道,因为她很了解皇宫里那得宠或者位分高的妃子们,用的养颜圣品,皆是千两银子才那么小小的一罐儿,还没有婴儿拳头大小呢!
效果还没有她的好。
走的就是高端线,只供皇宫后妃们。
让那些贵妇千金们是可望而不可即。
“本宫问的是你的,并不是上供而来的圣品。”有那可比性吗?冷贵妃眼中冷意一闪而过。
“这产品并不能说适合各种皮肤,但大多数用它并没有不良反应,而里面的材料,太医们也是检查过的,贵不贵?贵妃娘娘您说了算。”洛婧瑶四两拨千斤滑的跟泥鳅似的。
自然也不会为了抬高自己的而去打压别家的,这划不来,还会得罪人。
只是,恐怕以后,免不了要对上,不过,她的产品,上可,下亦可。
只是这冷贵妃、不应该是大多数吧,想要白用还不明说,还要挑她刺儿。
她这些东西都不要成本的吗?凭什么给她们白用?
就凭她们及她们的儿子们不时找他们家茬?
白日做梦倒是快的很。
想要让她不收钱,那是不可能的,不过这第一次就当是送给她们打广告的,后面想要用,那就派人去外面买得了。
洛婧瑶并不觉得她说这话强硬,他们国公府有这个底气。
国公夫人也端起了茶盏,轻轻品了一口,唇角勾起的冷笑也被茶盏挡住了,皇家永远高高在上,好似所有人都应该为他们服务一般,而像冷贵妃这些在平常家不过是个妾罢了,而成了皇帝的女人,即使是妾,她们也是高高昂起着脖子,等着所有人为她们服务,稍有不顺,还要把所有人踩进泥地里。
这就是为何父亲跟国公爷准备上交兵权的,最后还是按赖了下去,这有兵权的爵位跟没有兵权的爵位,可是天差地别的,现在虽然惹得上头猜忌,但最起码,他们还是有底气的,既然已经知道上面的打算了,他们也是可以防备一二。
“既然不是适用于所有肤质,你这不是害人吗?女子容貌得多么重要,可不是能儿戏的,更不是你作为实验的东西,等到发现不适用于她们时,你岂不是已经害了她们吗?这生意呀,不是人人可以插手的,多大的肚子吃多少饭,可万万不能急功近利才是。”冷贵妃言辞激烈道,好似洛婧瑶已经害了人一般。
“娘娘倒是多虑了,这会不会过敏不适用我们不知道,她们用何才会过敏,她们自己却是非常清楚的,购买我们产品时,我们店中也会在客人上门时先了解此等情况,自然不会有娘娘所说之事发生。再说这急功近利,娘娘用的并不恰当,要是开间胭脂铺子就是急功近利,那这天下的商人岂不是皆是急功近利之徒?毕竟暴利的产业相比娘娘很是清楚才是。”
国公夫人说话不疾不徐,但一字一句皆敲在冷贵妃的心里,心下也是惊慌不已,她猜测国公府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然国公夫人又怎么会如此说?
可又看国公夫人母女两人好似又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话赶话说到了这里而已,也让她松了一口气。
只是在这件事儿上却不能再找茬,更不可能分一杯羹,只能把怒火憋在心里,再找机会,看能不能把国公府拉下马,踩死在脚底下。
之前以为让安王跟国公府的洛婧瑶赐了婚后,国公府肯定会上交兵权,以示忠心,更是为了安帝王的心,却没有想到他们居然隐忍了下来,他们根本就不想上交兵权,现如今惹的皇上对她这个出谋划策之人非常不喜,已经大半个月都没有去她宫里了。
皇后见冷贵妃败下阵来,眼中眸色一闪而过,接着扬起笑脸跟国公夫人寒暄了起来。
当母女两人从皇宫出来时,洛婧瑶转身看了一眼那高大巍峨的宫门,接着转头跟国公夫人上了回家的马车。
“娘亲,皇后是何意思?”洛婧瑶可不认为皇后真是喜欢他们国公府呢。
宫里活下来的女人,哪一个手腕柔弱,又哪一个有慈悲之心,又或者哪一个不为自己。
“暂时看不出来。”国公夫人皱了下眉心,跟后妃打交道,她是一点都不喜欢,说话七绕八拐,一不小心就会被人带进坑里,又或者断送了一家的前程或者性命,好似她们只有每日算计才算是过日子一般。
“要是有何目的,总会露出狐狸尾巴来。”国公夫人眯着眼睛再次开口说道。
“我总感觉皇后是在打什么主意。”皇后此人,深不可测。
“能打什么主意,咱们家也就兵权了。”显而易见的,人人都喜欢,却没外族来犯时,却无人可以出列领兵打仗,等天下太平后,却人人想要把那杆鲜红血液浇灌的长枪握在手里,好似这样就能让自己也染上那血腥气一般。
呵!何其可笑!
“那她可不就是在打兵权的主意呢嘛!毕竟爹爹手握重兵,即使咱们国公府和安王联姻了,但安王不但毁了容,双腿也废了,那可是已经无缘那个位子了呢,再加上安王这么多年被人嫉恨,咱们两府要想得到庇护,可不就得另外再找了来支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