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二用似是而非的言语,就是想误导一下这姓孙的:
一个满口仁义道德之辈,心里的花花肠子肯定不少!
至于有没有效果,他也不是很在乎,纯属是有枣没枣的打两下。最起码,他这也可以给别人添添堵!
……
眼看着事情已经快了结,天色也泛白,包二就和傻柱他们准备回去。
不过,回去之前,他故意找上了秦所长,向他展示了孙意朝用一个多小时憋出来的大作;并貌似不经意的说道:“这位秦领导,这是我们今晚调解的成果——孙同学亲笔写的悔过!
我的这位同学,经过双方共同的挽救和感召,终于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决心不再做社会的毒瘤!
我们作为受害方,念他是初犯,决定不予追究!
这以后,如果双方再发生什么不愉快,又闹到您这儿,这份道歉信也是个,嗯,办案思路!”
孙主任:“……”
他算是听出来了,这包二为什么坚持要自己儿子写面的道歉信。原来是防着他们父子!
这他么就是一只浑身油滑、逆生长的狐狸!
不过,再狡猾的老狐狸,也斗不过好猎手!
如今这包二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等到十六周岁进了轧钢厂、接了他父母的班,自己会有一百种法子调理他!
在心里将这一伙人任意搓扁揉圆后,他知道,面对包二在秦所长面前给他上眼药,他和自己儿子都需要做些什么,来描补一下。
没想到,他一回头,正见到傻站在一旁的儿子,正满脸委屈,口中还不干不净嘟囔着什么。
孙主任只觉得心口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般,气又开始喘不匀了。
一时间,他有些茫然:这同学之间,差距怎么会这么大!
想到这里,他瞪视着自己儿子,示意他开口,说上几句软和话。
没想到,孙同学今天受了他一巴掌后,仍然很不忿,也瞪视着他老子!
父子俩,就这样在派出所里大眼瞪小眼!
似乎是今天的出手,让孙主任体验了把别样的快感。
此时,他只觉得手痒痒,下意识的对着儿子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然后呵斥道:“你个小兲羔子,还不说句话!
以后,你再敢寻衅滋事,你秦叔叔不处置你,老子他么的都会直接申请,送你去新疆种树!”
孙意朝不意他爸在事了后,还会给他一巴掌。
一时间,他委屈的像个小可怜般哭嚎道:“你到底是谁老子?!我是不是你亲儿子?!
我不是都道过歉了?那什么狗屁道歉信,我不是也照写了嘛!你他么还要我说啥!”
他仿佛窦娥般,大声指控着他爸的不慈;随机调转枪口,对着包二开喷道:“包二,你个孙子,老子今晚回去就磨好刀!
你最好提前给自己选块风水宝地!只要你敢出现在老子面前,‘曲项用刀割’,老子要像杀鹅一样,给你放放血!”
咦!孙同学这是得失心疯了?!
原来还困的有点迷糊的包二,此时听到他放狠话,只觉得脑中一清明,彻底不困了!
他佯装害怕的躲在秦所长身后,小声提醒道:“秦领导,孙意朝同学这是要蓄意谋杀吧!”
眼见包二这个怂包被自己震慑住,孙意朝继续得意的吼道:“别以为躲起来就没事了!老子手下有的是人!你躲到地底下,老子照样能找到你;然后,将你挖出来放完血,再埋回去!”
包二又使劲捏了捏秦所长的胳膊,适时提醒道:“领导,这还是黑社会团伙作案,性质更恶劣!”
孙意朝仿佛要彻底放飞自我,继续道:“老子上面有人!到时候,只要我爸走走关系,我照样能全须全尾的在这四九城蹦跶!”
包二此时已是脸色煞白,双手紧紧拉着秦所长道:“领导,他是不是说,我死了也是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