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暖气吹得暖气片直作响,络明川热的不行,不断在流汗,白云静脸上汗珠也是滚来滚去的,可两人都没有脱衣服的意思,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气氛变的有些微妙。
“你不舒服?”络明川问。
“没,没事。”白云静仍是死撑着。
“那你怎么一副焦急的样子,说话还断断续续的?”
“因为我,我有点……想上厕所。”憋了半天,白云静终于启口说。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她这个样子。络名川会心地笑了笑,心想,这孩子自尊心还真是强啊!
他随手拿了个饮料瓶递给白云静,“能将就一下不?”
见络明川拿的饮料瓶,白云静显得有些生气,她一把将瓶子打掉,“你在想什么呢,这种东西怎么尿的进去,会,会……漏出来弄得到处都是,麻烦死了。”
“那怎么办?活动室内也没有厕所。哎!这门钥匙除了保安,其他还有那些人有配?”
白云静想了一阵,道:“我记得每个社团的社长都会持一把,杜学姐作为舞蹈社的社长应该也有一把。”
“那我打电话问问她。”络明川边掏出手机边说。
“对对对,打给杜学姐,看看她把钥匙放哪了。”白云静眼前一亮,连忙催促道。
打通杜绝柔的电话,络明川简单向她汇报了这边的情况,杜绝柔只道钥匙在她那,让他们等等,自己马上就会回社团。
“好了,杜学姐讲钥匙她带在身上,我们再等等就好了。”
“什么?还要等,我,我都快憋,憋不住了。”
看着她已经开始扭曲的表情,络明川担心再这样白云静可能要憋坏了身子,忙问道:“真这么严重了吗?实在不行那瓶子……”
“你别在说话了,我现在也没力气搭理你,你还是进舞蹈房吧,不要待在这了。”
“好好好,你就在这等着,杜学姐马上就会过来的,你累不累?要不要我条椅子……”
“你滚啊!”
“好好好。”络明川连连答应着,慢慢退回了舞蹈房。
天色越来越暗,络名川独自坐在舞蹈房面对着空荡荡的房间,整个房间里静的可怕,除了钟表转动时针音以及暖气吹进室内的“呼呼”声外,再无其他声音,这种环境之下,本已心中乱成一麻的络明川更加焦躁烦闷。
“这杜绝柔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着,明知道有急事还拖拖拉拉的,怎么搞的?”
络明川实在是坐不住了,他站起来来回的踱步,愈起担心白云静的状况。
而这时,舞蹈房外也是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儿。
“莫不是昏过去了?”络明川这样想着,“不行,我得去看看。”
说着,他蹑手蹑脚地走到舞蹈房门前,“呜啦啦”的拉开了木质推拉门,顿时,一幅别样春景映入络名川眼帘。
只见白云静半蹲在地上,手中拿着饮料瓶,正在……
“砰”一声,络名川及时关上了拉门,不知所措地呆住了。
“aht#39;sthefk?”
那一刻,无数事物在络名川脑中盘曲成一团,幽黑森林的护林工,无底深洞的探险者,还有救灾救难的消防员……
“嘣”级大火山爆,滚烫的血色洪流在奔腾,在肆虐,在络名川身体中上蹿下跳。
“哒,哒,哒,”的脚踏声响起,是白云静向这边走来了,恐惧充满了络名川的大脑,他连忙跑回刚才的座位,装模作样地拿着杂志低头看来看去。
“呜啦啦”,推拉门被再次打开,紧接着又是“哒哒哒”几声,白云静进到了舞蹈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