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走来的矮胖男,心中怒火正没处发泄的江恕双目一眯:“你之前说,姚薇是你的女人?那这么说来我之前的确没说错。”
而当姚薇看到矮胖男后脸色顿时一惊,连忙走过去挽住他的胳膊:“钱总,您可千万别当真,我今天来真的不是和他相亲的,只是……啊!”
“啪!”
不等姚薇说完,钱达便已然一巴掌抽在其脸上,向一旁“呸!”了一口:“妈的,我眼睛现在还不瞎呢,究竟怎么回事我还看得清楚!哼,姚薇,看来你是打算用我给你的钱,再找一个小白脸了,是吧?”
“不不不!”
姚薇一手捂着脸一手连忙摆了摆解释道:“钱总,我,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呢!您还记得我之前和您提到过的江恕么?他就是,我今天来这里也只不过是来会会朋友而已,真的!”
“江恕?哦!”
好像想起什么来的钱达当即拍了拍他的秃顶,一脸讥讽地瞥了江恕一眼后,道:“之前我的确挺姚薇提起过你,合着你就是那一生下来就没爹的小子,是吧?”
“嘭!”
钱达的话就好像是一点火星,瞬间把江恕这火药桶给彻底引爆,右手猛地拍在桌子上,传出来的动静咖啡店内的人几乎全都听到,紧接着便所有的服务生也都围了过来,不过在看到钱达后,只是唯唯诺诺地叫了声“钱总”,也不敢插手。
“呦呵?你个野小子,看这架势还想和我动手喽?你们两个,愣着干什么?”
钱达刚一说完,其身后的两个墨镜男便同时上前两步挡在他身前,双臂环抱在胸前,一副凶神恶煞般模样地盯着江恕。
而江恕只是瞥了两人一眼,嘴角立时便勾起一抹不屑弧度:“就凭这两个人,我还看不上眼。”
“草!小子,你很狂啊?要不要我们两个来给你松……”
两人话还没说完的时候江恕就抬起了右手,看着其留在实木桌上的那道将近两厘米深的手印,二人两眼也顿时瞪得老大,喉咙一阵耸动后脸上也涌现出一抹惧色,气势顿时弱了下来。
只一掌,便能在桌面上留下一道如此深的掌印,这要是拍在人身上的话……
高手!
二人心中皆是暗呼了声,已然不敢再往下想,在心中已然把江恕当成了一个深藏不漏的高手,又赶忙退到钱达身后在其耳边小声说着什么。
“哼,手下是草包,看来你也差不到哪儿去,记着,再让我听到你出言不逊,就别怪我下手狠了。”
说完,江恕便将众人推开准备回家,而当其走到店门的时候,反应过来的钱达又转身指着江恕骂了起来:“你个小杂种!以为凭着你这不知从哪儿学来的三脚猫功夫就……”
“嗖!”
江恕当即抄起柜台上的一个咖啡杯猛地朝其丢了过去,不偏不倚地砸在了其嘴上封住了其接下来要说的话,钱达捂着嘴惨叫声后双腮一鼓,赶忙向一旁吐出一口血水,当看到其内的两颗金牙后顿时变得气急败坏起来。
“姚薇,看在之前的情分上,我奉劝你一句,最好离这私生活比较混乱的暴发户远一些,以免今后染病上身。”
说完,江恕又多看了钱达两眼,冷笑着摇了摇头,钱达眉心晦暗,脸色也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枣红色,凭江恕这三年所苦修的医道,自然不难看出其中问题。
而江恕这话听在钱达耳中还以为是在咒自己,可再抬头一看时,却发现已然没了江恕的踪影。
“混,混蛋,混蛋!野杂种,算你溜得快!下次别,别让我再看到你!否则一定把你扔昌河里喂王八!”
“钱总您没事吧?走走,您别和他一般计较,他就是嫉妒你有钱所以才胡说八道的,说白了就是仇富,我先送您去医院,其余的事儿回头再说。”姚薇赶忙装出一副关切的样子,一边在旁劝着一边拍着钱达的胸为其顺气,那等小鸟依人般的谄媚样子,和之前在江恕面前所表现出的倒是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