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被人咬着,腰被人抱着按着,程颜的呼吸很快就乱了。
可就像她之前想的那样,客观事实上,君涧清今天确实很累,不能听她嘴巴乱说。
她想玩,就让她自己一个人玩会吧。
君涧清撩拨了一会儿l,身边的人除了呼吸乱了些没别的反应。
她的手从揉捏程颜的耳垂转为摩挲她的唇。
开口的声音略有不满:“你在想什么?”
程颜说:“我在想君总的体力真好。”
听见这句话,君涧清作乱的手指暂停了一下,而后她若有所思道,“你是累了吗?”
程颜想让她早点睡觉,于是违心地说:“对,我有点累。”
君涧清的指腹微微摩挲着她的唇伴,然后低头在他唇上轻轻印了一下,低语道:“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不那么累。”
程颜:“……”
她感觉到这句话非常的具有暗示感,但还是忍不住问:“你说说看。”
君涧清轻笑道:“今晚让我为你服务,嗯?”
牙齿在脖颈上轻轻啃噬,危险的气息在逼近。
程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下子攥住君涧清的手翻了个身,压在她身上。
“你明明知道我今晚不想做是为了什么的。”程颜低低抱怨道。
君涧清双手揽住她的脖颈,低笑出声:“可是我想。”
程颜给了她一个不赞同的眼神。
“好啦,我说没关系就是真的没关系。”她勾着程颜的脖颈往下,蹭了蹭她的脸,温柔安抚。
“快点做吧,做完我就可以早点休息了。”
女人温柔的声线在耳边诱哄着。
程颜是圣人吗?
笑话,当然不是。
她反客为主,神色带了点进攻性,说的话却很体贴:“就一次。”
君涧清眼睛弯起来:“好。”
面对着程颜,她放松又慵懒。
素白的手指在乌黑柔软的发丝中穿梭,偶尔受到刺激的时候下意识地撕扯一下。
头皮有些痛,但这种时候,那点微不足道的痛感也转化为了刺激源。
程颜的手艺已经锤炼的极其灵巧,随意一个动作,都是深入浅出后的经验所得。
君涧清脚背猛然弓起,全身的线条紧张起来。
手指间猛然汩汩流动。
花涧中的手正要撤
回,却被守在外面的花枝拦住。
程颜无奈:“不是说好就一次的吗?君总要言而无信吗?”
君涧清似怒非怒地看着她:“你故意弄得那么快。”
程颜毫不心虚:“但效果是一样的诶。”
她面对今晚格外痴缠的君总,放柔声音哄道:“你想要,我们明天再做嘛,今晚早早休息不好吗?”
君涧清闭了闭眼睛,看样子想被她说动了。
程颜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