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谷子既是尸骨上天,恒儿他们也只得将师傅的衣冠入殓,并将已准备好的棺材合上。
事情刚毕,观外一名弟子急跑进玉修房,见到刘大海,就对刘大海耳语了几句。
刘大海把拍了一下脑袋,自言道:“近来急事太多,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就在这时,王恒儿正好从外走进来,听到大师兄说这话,就问道:“大师兄,什么事呀?”
“后天就是鬼谷观与云梦山约定的比武日期,现云梦山派人送来约,要求按约比武,现洽遇上师傅丧事,这如何是好呀?”
王恒儿一听,近来自己只是一心练武,也将这比武之日忘得一干而净,他就道:“不知是否能向后推迟,将师傅丧事过后再进行。”
“那云梦山来使就在观外,我们一起就去见他,看是否可行。”
“好的。”恒儿道。
王恒儿、刘大海、邢行芬和吕综带着其他的一些弟子来到观外。
那云梦山的使者大腿翘二腿地坐在观大门的石坐上,正等待着回复。
刘大海见到这位云梦山的使者,就问道:“就是云梦山派来的?”
“是的,我要见们观主。”他很骄傲地道。
“什么事?”
“这们都忘了,后天就是我们云梦山与们鬼谷观的比武日期,我们山主特派我来相约一下。”随后就站了起来,就将约递了过去。
刘大海接过约,便道:“烦回复杜山主,我们的师傅刚刚仙去,我观体上下正在发丧,这事能不能向后压一压,待丧事过后再说。”
来使听后,先是一惊,随即稳定了下来,他迷着眼睛斜视看着刘大海,道:“这个不行,们的师傅去世,是们观内的事,与我们比武约定有什么关系?我们的比武日期,是由我山山主和观观主以前约定的,这事其它山派也都知道,这不能由们观一方随意更改!后日定要进行比武,否则,一切后果由观负责。”
“我观遇到特殊的丧事,盼贵山谅解。”刘大海见来使不同意,就皱着眉头道。
“上次比武,观有个冯仁其,他玩滑头,侥幸取胜,这次可没那么巧的事了。如要推迟比武日期,这事我无法与我主交待。当然如观就此认输,归属我山,也就罢了,我这就回去复命我主。”来使边说边故意将手掌动了一下,突然间,一团白雾从他的手掌周围环绕起来。
“后日比武就后日比武,我观照旧进行,请回复山山主。”王恒儿看到云梦山来使有咄咄逼人的样子,如再与他协商,肯定也得不到什么好的结果,就干脆答道。
来使见王恒儿的说话,有一种强势的口吻,就道:“看样子,就是一拳将冯仁其打飞的那个王恒儿了?”
“正是。”恒儿答道。
“他就是我观的新任观主。”刘大海道。
来使看了看刘大海和王恒儿,挤眉弄眼地道:“噢,原来就是新任观主?难怪有当家的囗气。哈哈哈,观正是特别,大弟子不当掌门,反而叫小弟子当观主,真是颠倒着来,难怪人家都说鬼谷子古怪,不安常理行事。”
他这话明显带有挑拨离间之意。
“这是我观内之事,用不着别人怎么看!别人也管不着了。”刘大海为了不给外人钻空子,维护鬼谷观内部团结,针锋相对地道。
“那就后天比武?”来使再次确定一下。
“当然!”恒儿肯定地道。
“好!一言为定,后天见!”说罢,来使便匆匆的下山去了。
刘大海见来使走远,就对王恒儿道:“观主,后日一战,我看我观难以胜云梦山。”
“可以见得?”
“看到那来使,手掌一动就有一团白色雾显出,就这人他的功力就在我之上,已达到内阴功的阴符第三层了。何况,他还是个使者,我估计他们的弟子中可能有人已达到内阴功的阴符四五层了。”
“那也没办法,只是我观近来出了许多大事,没作好准备,但人家硬要强行比武,我们也得认了。否则,我们自认输了,那也太没骨气了,不管怎么样也得试一试,不然的话,人家笑我们少了一个冯仁其,连比武都不敢了,就认输了。”
“观主说得对,不管怎么样,这比武一定要进行。”这时,邢行芬插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