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是个急性子,更何况这件事关系到是不是真的能把易中海拉下台!
只要把易中海拉下台了,那刘海中这个二大爷自然也就升级成一大爷了,以后院子里就是他刘海中说了算!
到了红星轧钢厂,刘海中找来纸和笔写了一封检举信直接就送到了杨厂长的办公室,至于内容刘海中也没有瞎写,就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刘海中不敢乱写,因为仅凭一封检举信肯定是不可能定易中海的罪,毕竟易中海可是八级钳工,怎么也得要调查一下的。
昨天晚上易中海给秦淮茹送粮食的事情院子里很多人都知道,只要查下去,肯定能定了易中海的罪,最起码夜会寡妇作风不良这个是坐实了的。
下午,易中海被叫到杨厂长的办公室,原本易中海还一头雾水,怎么厂长这么大的人物会找他一个小小的钳工?
直到杨厂长问道易中海是否有晚上去给秦淮茹送粮食,易中海这才明白,昨天晚上的事情竟然已经捅到厂里来了!
易中海没什么可辩解的,因为他给秦淮茹送粮食是事实,杨厂长可不会管你是什么原因。
一个老同志半夜找寡妇,这要是传出去了,轧钢厂的名声都会有损的!
好在易中海也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所以厂里对易中海的处罚就只是让他在家里反省一段时间。
看到易中海竟然比平日里要早一些回来,一大妈还好奇是怎么回事,结果只看到易中海拉着一张脸。
得知易中海的情况后,一大妈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他们家就靠着易中海一个人的工资过日子,虽然易中海的工资很高,可是这些年来易中海没少接济秦淮茹,再加上两口子要留点养老钱,其实能用的钱也不多,现在易中海的工作没了,直接断了经济来源,这日子怎么过啊?
“叫你不要去招惹那寡妇,你偏不听,现在招惹出祸端了吧!”
一大妈很早的时候就叫易中海不要去接济秦淮茹一家子,可易中海偏偏不听,用易中海的理由就是,贾东旭是他徒弟,贾东旭死了,那他这个当师父的自然要帮忙照顾着贾家。
至于真正的原因,易中海当然是不能说的,这么些年来一大妈也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老头子,你说会是谁举报的你啊?这也太缺德了吧?难不成是傻柱?”
一大妈疑惑到,要说易中海在这个院子里为人也还算是可以啊!也没怎么得罪人啊!除了何雨柱!易中海为了照顾秦淮茹一家子,倒是跟何雨柱起了几次冲突。
“不会!傻柱不会在背后干这种事情,再说了我跟他的事情是早些日子的时候,那时候傻柱都没说什么,怎么可能会这时候来举报我?”
易中海直接就否定了一大妈的想法,何雨柱虽然跟他不对付,但是一般都是明着干,不会玩这种损招。
“那就是二大爷了?昨天晚上他可是跟你吵得不可开交啊!他不是一直想把你赶下去自己当一大爷吗?”
一大妈很快就想到了刘海中,除了他没有别人了啊!
“除了他还能有谁?”
易中海咬着牙一跺脚,这次算是被刘海中逮着机会了!
之后,两人就沉默了下来,要是易中海一直在家里这么反省着,那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啊!
“我说二大爷!你也太损了吧?好歹咱们也是一个院里的,你非要做得这么绝吗?”
直到刘海中下班回来,易中海直接就把刘海中给堵了,这件事情说到底还是刘海中引起的,要是他撤了检举信,说不定易中海就能回去上班了!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自己干了伤风败俗的事情被厂里人知道了,怎么还怪起我来了?”
要是换了平时,刘海中还怕易中海几分,毕竟易中海是一大爷,而且在厂里也比他高一个等级。
现在不一样了,易中海没在厂里了,至于一大爷这个位置,想来也坐不了多久了,刘海中自然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我只不过是给秦淮茹送点粮食而已,怎么就伤风败俗了?再说了,这只是院子里的事情,你捅到厂里去干嘛?”
这才是易中海最为气愤的,要是只是在院子里,易中海作为一大爷,自然是能把事情压下来的,可是到了厂里,他这个一大爷就不够看了啊!
就在两人争吵不休的时候,阎埠贵也下班了,推着那辆破自行车一晃一晃的进了院子。
“三大爷!你回来得正好!你来给评评理!二大爷去厂里把我给举报了,你说这事儿办得是不是太缺德了?”
易中海看到阎埠贵回来赶紧开口说道,他现在必须要把阎埠贵拉到自己阵营,这样才能跟刘海中斗!
“二大爷!你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说老易也是咱院里的一大爷啊!你把他给举报了,那不是有损咱院子里的形象吗?”
阎埠贵很是庆幸昨天晚上他并没有出声,要不然的话,估计他也得被牵扯进去。
“三大爷!你这是什么话?我这是为民除害,我这是为了院子里大伙着想啊!他现在只是夜会寡妇,真要是干出许大茂那种事情来了,那咱们院子还有脸面吗?”
刘海中没想到阎埠贵竟然就这么轻易的到了易中海的阵营,他可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那倒也是啊!老易啊!说到底这件事还是你不对在先,你怎么能半夜去找秦淮茹呢?你不知道她是个寡妇啊!”
阎埠贵觉得刘海中说的也有道理,现在就把易中海举报了等于是及时止损!
“三大爷!问题是我就只是送粮食什么都没干啊!”
“干没干你自己心里清楚,要不是大伙都出来了,或许你早就干上了!”
两人针锋相对,谁也不服谁,搞得阎埠贵夹在中间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要不这样!咱们召开一次全院大会,让大伙来评评理!”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他可不想再一个人夹在他们中间了,得罪了谁都不是什么好事,只能把难题交给大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