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探者送来急报,说是巴国大将肖钰投降。司马错接到探者急报,道:“肖钰是巴国之沙场老将,久经战阵,如果肖钰降秦,我大秦如虎添翼,攻灭巴蜀也就不是难事。”
“将军,小心这个肖钰是诈降。”
“肖钰带着将士们来降,怎么可能是诈降呢?即使是诈降本将军也有办法。走,出营帐迎接肖将军。”
司马错带领众将士出营帐迎接肖将军。肖将军下战马跪下道:“司马将军,”身后的众将一起跪下在司马错的面前。
“肖将军请起,”司马错走上前站在肖钰的面前,扶起肖钰,身后众将士都站立而起。司马错带领肖钰走进自己的营帐道:“肖将军在巴国是战功赫赫,为何选择投降呢?”
“公子启怕我们这些武将拥兵自重,威胁到朝廷,说是为了变革或者平匪乱调走剑阁精锐,独揽兵权。我们这些将领因此不服所以密谋造反讨一个说法,谁知道卫洪策不知道其变通,顽固不化要斩杀末将,是末将身边的一些将领救了末将的性命,得以逃生。”
“我看肖将军身上有伤进入营帐休息,好好养伤。”
“末将身上有伤不要紧,末将倒是有一个建议,全力攻城,否则公子启的援兵一到我们想攻城也攻不下来了。”
“好计谋,肖将军先进入自己的营帐休息,将军一路辛苦可养精蓄锐。”
肖钰走出司马错的营帐,向营帐之内看了一看,迟疑了一会儿看看营门两边的侍卫,慢慢的转身离去,回到自己的营帐之中。一些将领围在司马错的身前道:“将军,你看会不会有诈?”
“我看是不会有诈的,等细作回来后便知道这个肖钰是不是诈降了,如果是诈降将其除掉不留后患。”
天明之时,司马错走进自己的营帐,日出山头,感觉到这个冬季有点暖洋洋的。汇集一些将领在自己的营帐之中,道:“昨夜细作来报,剑阁城中都是老弱病残,还说了肖将军的一些事情,肖将军密谋造反是为了公子启调走剑阁城中的精锐之师平匪乱或者变革等一些诸事,看来我是冤枉将军了。城中尽是一些老弱病残守剑阁,我们应该及时出兵,全力攻打剑阁,争取在三天之后攻下剑阁,将大秦的旗帜插在剑阁的城楼之上。”
“司马将军,剑阁城坚,我们一时很难将此攻下,如果攻下了我们的军队将会死伤过多,对我们大秦不利。为此可以采取车轮战术,列成几个战队轮换攻城,就这样的连续不断,城楼上的士兵必将疲惫,我们再发起总攻,不出一天的时间就将剑阁拿下,”一个将领走出道。
“此言差矣,车轮战术是在耗费时间,攻城我们可以采取声东击西,城楼的士兵必将会混乱,首尾不顾。全力集中一点攻城,在公子启的援军到来之前攻下剑阁,”肖钰站出道。
“肖将军,本将军一直怀疑你是否是诈降,看来是冤枉你了,肖将军此计甚好,就依肖将军的计策,全力攻城,争取在公子启的援军到来之前攻下剑阁。”
没想到的是,去秦军军营密报的细作在返回剑阁之时被剑阁之内的卫士捉拿,最后将其一锅端。城下是千军万马,黑压压一片分成四个方阵,中间是车骑军,两边是步兵和弓弩手。两翼的弓弩手整整齐齐的上前来蹲下在中军之前,万箭齐发,城墙之上的守城士兵如同落叶一般掉下高高的城墙,死伤无数。前军开始攻杀,抬着云梯和攻城的圆木黑压压的如同潮水一般涌向剑阁,城楼之上的弓弩手涌上,箭如雨淋一般从城楼之上射下城下的盾牌兵手举盾牌阻挡城楼之上射下的箭,将剑阁之下射成刺猬一般,盾牌之后的弓箭手走出,向城楼之上射箭,气势汹汹不可阻挡,攻至剑阁高高的城门之下,檑木滚石落下,城楼之下是尸积如山。战鼓隆隆,秦军又发动二次进攻,已经是一天的时间了,剑阁还是固若金汤,剑阁还是久攻不下,只有鸣金收兵,司马错回到自己的营帐之中。
“肖将军,你说剑阁城中是一些老弱病残,我看城中尽是一些精锐,已经攻打一天了,剑阁还是未攻下,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司马错又开始怀疑这个肖钰是否是诈降。
“司马将军,兵法讲究的虚虚实实,实实虚虚,这只能说卫将军治军有方,在加上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明日可以继续攻城,这样连续不间断的攻打,城中的虚弱之象自然就会现象,”肖钰站出面对着点将台上的司马错道。
“将军,攻城的士兵已经是死伤很多,久攻不下恐对我军不利,然而肖钰极力劝我们全力攻城,其心昭然若揭。肖钰这是诈降是作为敌军的内应,他的话不可信啊,将军!应该就此斩杀肖钰,以振军威。”
“我肖钰冒着满门抄斩的危险来降秦,没想到你们怀疑我肖钰,这不是一个大将所拥有的风度,随意的杀害一个真心来降的将领,那么剑阁城楼上的士兵还有谁敢来降呢?以此断了他们降秦的欲望,他们将会拼死一战。末将猜想,巴军一定会在今夜袭击我们的营寨,如果末将所说是假,将军可以就此斩杀末将,末将死而无憾了。”
“你怎么知道巴军今夜来袭击我们的营寨?”
“因为我军攻城疲惫,巴军可以趁此我军的虚弱偷袭我们的营寨,火烧粮仓。”
“肖将军,你认为用何计呢?”
“我们可以退出营寨设伏,里面就是一些空营,等敌军进入之后,末将可以率军射杀。”
“肖将军此计甚好。”
果然不出肖钰所料,巴军偷袭秦军的营寨,当他们进入营寨之时,发现是空营便知道中计,正要撤出之时,肖钰领兵射杀,一个不留。司马错对肖钰是更加的信任有佳,第二天全力攻打剑阁。
此时的公子启正坐在案桌之前观看兵,剑阁的一个士兵到他的营中请求公子启出兵援救。公子启站立而起走上前来道:“剑阁还能坚守多少天?”
“三天。”
“嗯,很好,叫城门之上的将士们拼尽全力守好剑阁,援军两天后到达。”
剑阁的士兵退出之后,二愣子进入公子启的营帐道:“公子,我们出战吧,等秦军攻下剑阁之后我们巴国危也。”
“二愣子,你该当何罪?”
“我不知道所犯何罪,我劝公子出兵是为我们巴国着想。”
“来人啦,将二愣子推出去斩了。”二愣子望望两边站出的侍卫,此时的二愣子随两边的侍卫走出道:“公子,你即使是杀了我我也要这样说,我希望公子不会让我失望。”二愣子随侍卫走出营帐之后遇到三闾大夫屈原,屈原走上前来道:“这是怎么回事?”
“公子是不是怕了秦军,我去劝说公子出兵援救剑阁,剑阁危也,公子便要杀我。”
“你们在营帐外等着,我去向你们的公子说说。”
三闾大夫屈原走进公子启的营帐道:“启,你要杀二愣子。”
“言战者斩。”
“此人不能杀,就让他戴罪立功吧。”
剑阁还有三天时间就被秦军攻下来了,城内的百姓是惶恐不安,纷纷逃亡。玲姑娘的父亲进入玲姑娘的闺房之中,急道:“玲玲,剑阁恐怕是守不住了。”
“何人守剑阁?”
“公子启啊,听逃亡回来的百姓说,连守剑阁的肖钰将军的投降了秦军,公子因怕秦军迟迟不出兵解剑阁之围,剑阁恐怕这时已经被攻陷了吧。”
“公子这是以逸待劳,我相信公子,此仗一定能胜。父亲,你可以汇集这些逃亡的百姓,你就这样说,公子贤明,拥有民心,此仗一定能胜,以此安定民心。”玲姑娘的声音虽然有些柔弱,但是以此可以表露一个女子的沉稳,坐怀不乱。
“好,我听你的。”
两天过后,公子启登上点将台,率三路兵马进攻来犯的秦军,一路兵马是断绝秦军的粮道,断绝秦军的粮道等于是阻断了他们的后路;一路兵马是袭击秦军的军营,因为秦军正在全力攻打剑阁,营帐之内必定空虚,并且在山头设置伏兵,可将回救秦兵一举歼灭;一路兵马援剑阁,秦军攻打剑阁已经是三天了,必将疲惫,我们可率精锐之师消灭剑阁城楼之下的来犯之秦兵。高塔之上发现不远处有来犯之敌军,还没来得及去禀报就被射来的乱箭射下,占领各个山头,联军攻入营帐之中,这些兵马如同天降神兵一样,将守营帐的将领斩杀于马下,攻占秦军的营地,退出营帐并设置伏兵在各个山头,等待奔回援救的秦军。公子启率领援军外围冲杀,后面的肖钰率领他的士兵倒戈相向,指向战车之上的司马错,城中的士兵冲入阵中拼杀,秦军一战击溃。屈原站在城门之上观看城楼之下来回冲杀的联军,还有骑着战马的公子启向司马错飞奔而去,伸出长戟挑下司马错身边的鼓手,司马错只有狼狈逃去,率领残军向自己的营寨奔去,三闾大夫屈原惊叹道:“公子神勇啊!”
司马错率领惊慌失措的秦兵回到自己的营寨之中,发现地上的尸体,便知道自己中计了,退出在两山站在山头之下,在此处遇到伏击,此时的秦军已经是死伤过半,司马错带领剩余的残兵返回咸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