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图公言重了,馥突然造访,实是想要拜见本初兄。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想要禀告,还望元图公帮忙,能否让本初兄来你营帐一叙?”
逄纪心中一动,十分重要的事情,莫非和传国玉玺有关?
“请主公来我营帐确实容易,但纪有一事不明,还请冀州牧解答?为何不直接去往主公营帐,或者找许子远、郭公则帮忙?”
“元图公勿怪,兹事体大,如今诸侯都在洛阳,人多眼杂,一旦事情泄露,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至于为何不找许攸许子远和郭图郭公则……论地位、论谋略,此二人如何与元图公相比?不过是萤火之光而已!”
逄纪心中一阵得意,没想到,这韩馥居然有此眼光,而且说话还这么好听。
估计也是靠着拍马屁才被董卓赏识,得到了冀州牧的位置吧。
“冀州牧谬赞了!”逄纪捋了捋胡须,哈哈大笑。“诸位在此稍后,纪这就前去请我家主公!”
“有劳元图公了!”
……
“主公,咱们辛辛苦苦得到的传国玉玺,就这么交给袁绍吗?”
赵云见逄纪出帐,悄声问向韩馥,语气里满是不甘。
“哈哈,子龙啊,从此事才显得主公的抱负啊,传国玉玺主公都能够说舍就舍,这天下有几人能做到?”
荀谌如今早已将全部心思都放在了韩馥的身上,忧国忧民的仁义之心、不拘小节的气度、不被眼前利益所惑的坚韧、对下属的和风细雨……
荀谌相信,只要稍加引导军事,韩馥便可在这大争之世有所作为。
“主公的气度云甚佩服,只是觉得就这样白白送给袁绍,云有些不甘!”
“不过是一块破玉而已,子龙有何不甘?失之桑榆,收之东隅。用一个传国玉玺,换回渤海,让黑山的百万军民安心走出大山,过上安稳生活,值!”
韩馥记得与张燕、于毒等人的约定,几个月的时间,在田丰、沮授等人的谋划治理之下,如今整个冀州的九个郡国,只剩下渤海袁绍这一个不确定性因素,其他已经彻底掌握在韩馥手中。
只要此次能够与袁绍谈拢,那冀州将再多百万人口!
听了韩馥的解释,赵云不再多言,既然主公与先生已做好谋划,那自己执行即可!
……
不多时,袁绍带着逄纪、颜良、丑来到营帐。
“节,元图说你有要事与我相商,什么事情这么神神秘秘的,不能够拿到桌面上来说!”
袁绍佯装生气,内心实是狂喜,按照元图之意,此次韩馥与自己所要商量的事情,与传国玉玺有关。
“盟主,还请先恕馥僭越,先找了元图公,实是此事非同小可,馥不得不谨慎行事……”
“行了行了,直接说正事吧!”
袁绍摆摆手,谁有那闲工夫听你瞎扯,赶紧把玉玺交出来,然后滚出冀州!
韩馥尴尬的搓搓手,欲言又止,忽而抿抿嘴唇,用力的锤了一下掌心。
“不知,盟主可知……传国玉玺?”
来了来了,果然是和传国玉玺有关!这韩馥,挺上道啊!袁绍已经快要遏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却假装疑惑。
“节此言何意?”
韩馥长呼一口气。
“盟主,馥偶得传国玉玺,思虑良久,觉得只有你德才可以配得上此物,因此想要将之献于盟主!”
“不知,盟主,你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