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馆11楼的数学建模自习室里只有林岑和鹿鸣两个人，其他人都放假休息去了。
今天晚上林岑请了鹿鸣来给她补习。
这时两人刚刚结束一道题的讨论。
“唔……好累。”鹿鸣瘫坐在沙发上，一边嘬着酸奶一边说道。
“忍一忍，下周就结束啦！”因为数学建模大赛就在下周五举行。
鹿鸣撇了撇嘴：“你是不知道我最近干了多少活。”她一边忙着数学建模大赛的事情，一边还和数学系的几个老教授共同做自己那个猜想的验证。
“叮铃铃……”就在这时，林岑的手机响起。
林岑看了看号码，是自己原来的舍友楚潇潇，于是欣然接起。
“喂，潇潇，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啊？”林岑笑着问道。
“林岑！我跟你说！出大事了！”对面传来楚潇潇的叫声。
“怎么了？”林岑坐直了身子。
“你们家那个李牧野，他上电视了！”
上电视了，好像到2013年大家还是习惯用这种说法描述自己在视频里看到某个人。
“你在说什么？”林岑不解，李牧野怎么可能会上电视。
“哎呀不是上电视，是参加了《辩论者》那个节目，你自己看吧，我这边马上开始了！”
说着楚潇潇就把电话挂掉了。
林岑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鹿鸣。
鹿鸣觉察到她的目光：“怎么了？”
林岑犹豫了一下：“那个……我舍友说李牧野去参加《辩论者》了……”
鹿鸣腾地坐起来：“谁？前夫哥？”
“前夫哥去参加《辩论者》了？”
“快，开电脑看看。”
鹿鸣顿时来了精神，那刚才被用来写代码的电脑立刻切换成了奇异果网页。
林岑心中也好奇：“可是……不是说要补课吗？”
“哎呀，”鹿鸣一把拉过她来：“今天就当休息啦！”
切进电脑界面，正好是八点钟整。
……
与此同时，全国有300多万网友也在同一时间点开了《辩论者》的最新一期。
因为这一期的宣传重点居然是史上首位赢下互动赛的路人，所以大部分人前面一段都是快进着看的。
整个节目有100分钟，前面两场李朝对周成浩以及肖晨对叶思恒都被大家或多或少地快进了。
一直到视频中的李亚东宣布“互动环节开始，有请李牧野上台。”大家都来了精神。
视频中，一个穿着休闲的男生走上了舞台。
“他就是李牧野呗？”
“哇，视频上看可比截图帅多了。”
有的人在电脑前赞叹。
电脑前林岑瞪大了眼睛，李牧野真的去参加《辩论者》了？
鹿鸣更加兴奋：“真的是前夫哥呀！”
视频中的李亚东问李牧野，你这个擅长的是数学怎么验证。
李牧野瞥了李亚东一眼：“咋地，你给我出张数学卷啊？”
观众们都是一愣，怎么还急眼了呢？人家就问了你一句话你就开始怼老师了？
李亚东笑了笑：“咳咳，李同学你不要激动，我没有质疑你的数学能力，我是说你这个不好展示嘛。”
李牧野摆摆手：“嗨，想看的话也不是不好展示，这样吧，我心算确实比较快。”
“来，考考！”高博导师也来了精神。
电脑前的网友，还有鹿鸣、林岑、以及林岑的三个舍友都来了精神。
周艺和白豪坐在一台电脑前，等到高博说“考考”的时候，周艺啪的一声按了暂停键，然后指着电脑说：“你看啊！注意看我李哥的操作！”
白豪撇他一眼，然后自顾自地按了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