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说的,我全说了。”流里流气的青年站在刘芳芳面前,得意地抖着腿说。
刘芳芳兴奋地说:“他听完是什么反应?”
“不高兴呗,还能有什么反应?”男青年摊开一只手,不耐烦地说:“你说给我五块钱的,钱呢?”
“给你。”刘芳芳一脸不舍地掏出五块钱递了过去。
看到钱,男青年眼睛亮了,迅速地揣到怀里,笑嘻嘻地说:“以后有这样的好事,你再找我。”
说完,他扬长而去。
刘芳芳的心在滴血,依依不舍地目送男青年的背影消失。
“用五块钱搞臭陈娇娇的名声,也算是物超所值了。”刘芳芳自我安慰道。
“我不去,外面热死了。”谢怀信不肯去。
“不行,你必须去。我又不认识这个人,你肯定认识。我倒要问问他。他为什么要这样污蔑一个女孩子?”谢修晏拽着他的胳膊,差点把他从床上拽到地上去。
“污蔑?你觉得”谢怀信反应过来,吃惊地张大嘴巴。
“对,就是污蔑。我怀疑那个男人在胡说八道,为了毁掉陈娇娇的名声。这种男人就是混蛋,我要找他算账。”谢修晏牙关紧咬,真样子是真的生气了。
“万,万一是真的呢?”谢怀信脑子有些混乱,他觉得他哥说得太绝对了。才几天时间啊,他们又不了解陈娇娇,谁知道陈娇娇是不是这种人。总不能因为陈娇娇能做一手好菜,就觉得陈娇娇是个品行端庄的姑娘吧?
“没有万一。”谢修晏说。
见谢修晏还是要拉他出去,谢怀信实在是不想动弹了,无奈地说:“你都说了是污蔑,那个人怎么可能还在原地站着?等我们找过去,人早就不在了。”
谢修晏愣了下说:“你说得对,那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我去问问,总能找到他。”
“我没问。”谢怀信说。
谢修晏生气地说:“这么拙劣的泼脏水行为,你也会相信。你的脑子里都是水吗?要是我,我非打得这小子满 地找牙不可,这种人太卑劣了,简直不是男人!”
谢怀信一脸悻悻:“我当时没想那么多。”
现在想来,那个男人说话时眼神闪烁,话里的漏洞也很多。
可是谁这么恨陈娇娇,用这种方式往她身上泼脏水?
睡了一觉起来,陈娇娇觉得谢怀信看她的眼神有很些古怪。
谢修晏提出,陈娇娇在家休息,他和谢怀信去上工。
陈娇娇上下打量谢怀信,眼神充满怀疑:“他?他行吗?”
听到这话,谢怀信不愿意了:“我行,我怎么不行?”
男人怎么能被人说不行?
不会干,他还不能慢慢学啊。
谢怀信扛着锄头,和谢修晏一起下地。
只干了一下午,他整个人都蔫了,像是脱水的大白菜一样,回到家里就躺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