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她很痛恨那些天师阻挠她复仇，但对于那些天师口中说的杀害无辜之事，她也无法反驳。
罪孽缠身的滋味她懂，她不想这么好的大人为自己平增罪孽。
“说什么呢？”萧肆不满道，“你是本大人的魂使，怎么会做错事？做错的肯定是别人。”
秦灵雁一愣，“诶？”
大人为何这么说？她的全部记忆不是早已给大人看过了么？
萧肆继续道，“他们连死刑都废了，那些精神病犯病时杀人不用受到任何惩罚不说，连那些杀人犯清醒着杀了人都没事，凭什么你就要死？”
“那些天师难道看不出来你是被邪修控制的？若他们敢说看不出来，那这一身玄术真是白学了。”
“灵修界也有主修玄学术法的修士，即使绕不过厉鬼也是专打邪修这个罪魁，本大人就没见过这种专打厉鬼不打邪修的所谓天师。”
也许是这个世界的规则还没补全，人类发展的各项政策还未趋于完整，但要等到玄学真正走上正轨还不知道多少年，现在这个时代的人注定要有很大一部分人成为时代的牺牲品。
“对与错很多时候都是人定的，天师势力庞大，他们说消灭厉鬼和恶鬼是对的，人们就普遍觉得这是对的，即使有不同的意见也会被更大的声音淹没，若是哪天天师势力被打压下去，新的掌权者说消灭厉鬼和恶鬼是错的，到那时候原本认为对的人不敢出声，被淹没的声音就会重新响起。”
“所以，管他什么对错，本大人的人想做什么还要在乎什么对错？灵雁，等会好好看看，看本大人骑在那些鼻孔朝天的天师头上好好给你出气。”
萧肆双手拍在秦灵雁的肩膀上，知道这小丫头死得太早，思维太容易受到旁人干扰，“你要是仔细上网就能看见，为你打抱不平的人很多，不满那些捉鬼天师的也大有人在，任何事都会有不同的声音不同的看法，要学会多视角地看问题，作为本大人的魂使，以后莫要被那些半吊子天师影响，能让你觉得自己做错了的除了你自己就只有本大人我，明白么？”
秦灵雁愣愣地点头，她明白了，好像。
“明白什么了？”
“大人说什么是对什么就是对，大人说什么是错什么就是错。”
“聪明！”
萧肆毫不吝啬地夸赞，这么快就学会拍马屁了，魂使深得她心意。
“走吧，跟着本大人出去见见世面。”
夜晚，天色阴沉，看不见一点星光。
废墟之上，一根银白色的锁链当空，拴着一道漆黑的影子。
项天霖低头，冲着仰头看向他的巫马洁龇牙一笑，眼神中带着挑衅。
成为恶鬼也是他早已料到之事，项天霖无所谓会不会被封印，比起进入地狱受尽酷刑再轮回到这肮脏的世间，他宁愿被封印直至魂飞魄散。
突然，项天霖憋到一道影子，高空视角中的他，能看到很远，那道影子
是邪修，董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