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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光景眨眼即过,当某日的夜幕降临,大周皇朝一年一度的秋夜宴亦正式拉开了序幕。
不知是否因为某日的交谈不甚愉快,又或许是秋夜宴将至诸般繁忙,亦或是避嫌……总之,七皇子自从那一日和楚天箫谈过后,便再也没有驾临紫衣侯府,这让各方在天绝城的眼线都纳闷不已,不过如今最重要的,还是当前的秋夜宴。
自大周皇朝开国之君立下大秋试选拔天下人才,秋夜宴不过在其后五个年头就随之出现,衍生至今,早已极具规模,从一开始的少年英雄聚京都,演变成如今的各地秋夜遍开花,无论身处哪一地,该地的秋夜宴都是天之骄子们的最佳舞台。更别说那些有心争夺大秋试首榜前十的天才们,更是磨刀霍霍,枕戈以待。
各地的秋夜宴略有不同,以大周五等城池分,像天绝城这样的一等城池所办,其规格就仅次于京都秋夜宴,相应的,机缘赏赐也绝非下等城池可比,是以每年的天绝秋夜宴都极是热闹,蜂拥而来的天才们总能给坐镇的皇子们带来惊喜。但与此相对,天才多了,竞争也就愈发激烈,没有两把刷子的话,就干脆安心坐一夜,坐失好机缘算了——量力而行,自知之明,从来都是秋夜宴的隐含教诲之一。
不知是否因为一次性来了两位皇室,今晚的天绝秋夜宴办得比往日要更加盛大些——高楼,红灯笼,觥筹交错的酒席,翩翩起舞的舞女……一切的一切,都仿佛在昭示着大周皇朝的盛世。
楼内极为开阔,四处席位铺得井井有条,各地各派的天才们都会在请贴上得知自己的‘铭牌号’,从而对号入座,座表面无分好坏——都是一般的黄檀木桌,桌上摆着银杯果盏,精美点心,还有两盏白玉酒壶,殊为精致——但其实还是有隐在区别的。一般而言,越接近皇室座位,就越容易得到机缘赏赐。
秋夜宴有很多潜规则,尤其是比一环,虽然武斗出色就有不错赏赐,但机缘这种东西是哪个天才也不嫌多的,更何况,若能混一个‘武双全’的评价,总比‘一介武夫’要好听得多吧?
而若是能夺下武斗和比的两个第一,成为‘双宴主’,那好处……则更是让人垂涎欲滴。
因此,随着各地天才鱼贯而入,若是细细去看,就不难发现场间有不少人小心翼翼地在桌子底下看着什么,而这‘什么’,显然就是‘小抄’了。
“全是白费功夫。”七皇子陆仙渊一身皇子金服,已然到场,看着这副场景,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在他身旁,是有大周明珠之称的小公主陆媚儿,闻言,好看的眉毛一动:“皇兄,这怎么说?”
“每年的策论都是父皇钦定,封于天周锦囊之中,没到比,就连我们这些皇子都无法提前得知题目,更何况今年这道题,绝对没有人押得中!”
陆媚儿闻言一愣:“皇兄?你知道策论题目?”
“……”陆仙渊却并没有正面回答,眼眸里有一丝担忧一闪而过,“我唯一能确定的是,楚河一定已经知道了策论题……今年的京都秋夜宴绝无悬念,而今夜这里的比……楚河虽必定会留给自己最好的,但若提前知晓策论题目,那么给秦云的……也绝不会差啊。这次,楚天箫这个败家子可是危险了……”
陆媚儿听了,吓了一跳,低声说道:“皇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策论题除了父皇,无人可以提前知晓吗?怎么这次好像你和楚河都知道了?”
陆仙渊摇摇头:“媚儿,你说错了……皇兄并不知道策论题到底是什么,只是从楚河的反应中,猜出了此题极难押中而已,否则……我当时就会告诉那败家子,哪用得着烦心?”
“……皇兄,你怎么好像很关心那个败家子一样……”
“……呵呵,那还不是小媚儿一直求我的?”
“讨厌啦皇兄,要怪就怪皇兄你带回来的那些首饰……为了更多首饰,我只好知恩图报啦!”
“……这个词好像不是这么用的……罢了,还是先关心接下来的武斗吧,今次来的少年英才着实不少,你这妮子能从中找到如意郎君也不一定……”
“皇兄!”
两兄妹私下说话间,楚天箫已带着慕流凌来到场间,双方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没有什么华丽出场也没有什么幺蛾子,楚天箫径直落座,示意一旁侍者多给一个座位,让慕流凌也坐在他身旁,侍者虽然觉得有些不合规矩,但看这位的衣着贵气以及皇子殿下没有反对,就也随着他去了。
再过了片刻,空着的座位已然不多,但进来的人都知道手下见真章才是正理,所以出场都没有过炫,就连秦云走入时,也只是充满恨意地看了楚天箫一眼,气息内敛,乖乖落座——当然,他是跟随秦家人一齐进的场,并非正主,通俗地说和那伙来看戏的名门贵女差不多,只是看客,而无下场资格——除非正主被击败,且遭受挑衅,如此作为随从才有出手的机会,这对于当时的楚天箫而言自然极不合适,但对秦云而言,却是一个机会……
只见秦家当先一人意气风发。显然,在那夜刺杀东窗事发之后,秦家‘代家主’之位已变,那位‘原代家主’的“赎回”商议到现在还没谈拢,当然也不排除新任代家主故意不想谈拢的可能……
这位秦用现在想的,怕是如何在今晚的秋夜宴上扬名吧?秦娇娇赎回之事,他怎会上心!
渐渐地,人影重重,就在诸多世家,宗门以及草根天才们都落座之后,一道人影方才慢腾腾地走了进来……
只一眼,人群中就有惊呼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