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有了寄托,陈遥觉得整个人心情都轻快了不少,又拍了拍正在失落的秦禹,当作安慰。
秦禹只是失落了一下,他又不是没脑子,刚刚的确是自己草率了,看着远处浓烟渐渐散去,提议道:“那我们去看看前面有什么收获。”
炸出了那么大的动静,万一有些野兔之类的呢!
“嗯。”两人艰难的跨过荆棘群,那些刺把衣服都刮开了口子,满手都是一条条的血痕,历尽千难万险才挤到手刚刚爆炸的位置。
陈遥直呼不值得,她就一身的换洗衣服,弄成这样了可怎么见人啊!
只见这里炸出了一个大坑,长在这儿的植物都被炸的稀巴烂,足以见威力之大,也幸好是离得远,若是被人看见,指不定翻出什么风浪。
两人就在附近寻起宝来,看看有没有那么好运气能炸窝兔子什么的。
遗憾的陈遥一无所获,秦禹手上拎着一条断截的的蛇笑得咔咔声开心的向她走来,牙花子都露出来了:“今天有肉吃了!”
“啊!”陈遥吓得连忙后退,“你别过来啊!”
她看着秦禹把蛇递给她,心脏都要吓出来了,最讨厌这种爬行动物了!
秦禹见她这么大反应切了声,把手上的蛇打了个蝴蝶结:“这样看起来没那么可怕了吧!”
见到这样的场景,她是无比的抗拒跟惊恐的,直接吼出来:“我!不!要!”
这东西休想进她的空间!打成蝴蝶结更恶心了好吗?!
秦禹不明白她怎么那么怕,这不都是死了吗?有啥好怕的?:“好吧好吧,那你拿个袋子给我装下总行吧。”
“给你!”从空间找了个袋子给他丢了过去就快步的往前走了,妈妈呀,这地方有蛇啊!
她觉得今晚自己得做噩梦!
眼看着越来越热,两人开始往回走,还是得置办些工具才行!
以及看看怎么探索一下这个什么鬼盲盒系统,自由度太高了,高到她不知道干什么好,也是愁人。
太阳刚好到头顶,往回走的时候倒是看到了远处一些庄稼地里有人在劳作,但是庄稼却长得不咋的,枯黄耷拉着半死不活的。
见到一个老大爷扛着锄头在地里清除杂草,陈遥停下来走过去打招呼:“大爷,您知道哪儿有水源吗?”
姐弟两一上午都没喝水了,走了那么远路早已渴的口干舌燥,想找小溪小河,走了一路都没有见到一点踪影,这不见到本地人就想问问。
大爷停下手中的农活,擦擦头上还未干透的汗看了眼两人,操着浓厚的乡音问道:“你们是新来的?”
陈遥老实的点点头,又指了下远处的破房子:“嗯,昨天刚到,就住在那儿!”
“哦,你就是那新来知县家的闺女 ?“大爷昨天回家的时候遇到马道长,马道长提了下。
陈遥点点头,不明所以,继续问道:“请问您知道哪里有水吗?”
“可算把你们盼来了,那韩统领说了,新上任的县令会解决水利问题,大少爷大小姐,知县老爷什么时候去修水道引水啊?咱们这安阳县可太缺水了,庄稼都病恹恹的种不活,大伙可都等着知县老爷去修水道呢!”确认是知县家的小姐少爷,大爷活也不干了,打开了话匣子一样捉住一旁秦禹的手不停的说。
一旁的秦禹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不知所措的看向一旁的陈遥求救,陈遥则是听得云里雾里,什么叫等知县修水道啊,他们这是又被坑了?
“大爷,您把话说清楚才行啊!”
“咱们这儿的水源都被山上的大石头挡住了,水都流进了山洞里头,水下不来这干旱得庄稼都没法种了,这安阳县本就水源匮乏,我们平日里只能去水的源头装点平时喝的,浇灌庄稼是远远不够啊”大爷说了一通,陈遥明白了,又好像没有明白,直接让大爷带他们去看看。
“这会儿不行,韩统领说得知县大人才能解决,咱们去找知县大人才行。”大爷说着就要拽着他们回去找秦易。
她确定了,他们又被那什么韩统领给坑了,他们北府军都解决不了得事情,一个光杆知县就能解决了吗?
“大爷您先别急啊,这肯定是要解决的,但是我们已经快渴死了,您家里还有多余的水嘛?吃了午饭咱们就去解决这个问题行么?”陈遥实在是不想开口了,嗓子干得很,就想喝水。
大爷见他们的确是渴得不成样子了,收拾了地理的东西,一边在前面走一边念叨:“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能耍赖,咱们这儿干旱啊,常年不下雨,就靠山上的那口山泉活着,可是那山泉还倒往地下山洞里倒流,这日子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