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秦易怕他们姐弟俩出什么事,用藤条把几只兔子串起来拎着,一路喊着回来,两人才停止对这件事的震惊。
见到地上又有一只野鸡,他也受到了震惊:“咦,今日运气怎么这般好,这是又捉到一只野鸡?”
一下不知道怎么解释的陈遥打了个哈哈,拎起来:“嗐,那就拿回去慢慢吃。”
“对,往后可能没那么好的运气了。”
好在秦易只当是运气好,并没有多的想,几人开始往回走,一路上竟然看到不少的野果都没人捡过。
陈遥见到就忍不住的摘,却被秦易制止了:“这个可不能乱捡,山上的野果子大多有毒。”
陈遥毫不在意,摘了一个剥下来放在嘴里:“没事,这个叫八月楂。”
她本来就是农业大学的学生,这种形似香蕉的野果往往在八月成熟,果肉吃起来嫩滑甜蜜,有点像香蕉的口感,却比香蕉更松软。
“你怎么这般清楚?”见她说的头头是道,秦易来了兴趣,也摘了个放在嘴里。
一下露了马甲的陈遥连忙圆回来:“以前在家中常看一些杂,在上曾看到关于这方面的描写。”
秦易点点头:“多读还是很好的,过几日去锦州城我去买一些回来。”
陈遥只觉得麻烦,她必须找一个借口,合理合法的运用空间系统带来的便利,像这样畏畏缩缩的,干什么都得顾忌着,她又怎么能施展开手脚来?
一边下山,陈遥是见什么薅什么,藤条、野果子通通收入囊中,她的积分又蹭蹭的长了两个点,已经有个积分了!
下了山,日头也逐渐西落,她觉得还是得炸一下,不放那么多炸药,炸开一些石头裂缝,能渗出一些水来,也能缓解山下村民的压力吧。
虽然她尚不清楚手榴弹威力有多大,也不清楚下去了对暗洞的影响。
她一开始的确陷入了一个误区,觉得把山洞炸了之后瀑布会不受控的变成哗哗大水,山脚下来不及泄洪就会变成水上公园。
但是!她突然被撞死的兔子启发到,不是非得一条路走到死,可以先小小的炸一下对吧!
只要石头松动有了裂缝,下面能够渗水出来,不用特别大,都能解决日常的生活了。
现在就只差找一个合适的时间上山了,人来人往的肯定不方便,只能等到没人的时候。
这般想着,下山的道路倒是比上山时候好走,只用了半个多时辰就回到了房子前,陈韵心已经在翘首以待了,见他们手上身上都挂满了东西,连忙过去接过来。
”怎么那么多兔子,还有只野鸡。”看到那么多动物,这下轮到她不淡定了。
“今天出门运气好,我们回去慢慢说。”
秦易拉着陈韵心往客厅里坐下说今日在山中发生的趣事,陈遥趁机招呼秦禹去厨房打算大干一场。
今晚好歹来个正常的肉菜吧,说干就干,秦禹在下头生火,她把悄悄藏在空间的水拿出来烧开,三下五除二就把兔子杀好了。
秦禹看着她一顿秀上天的操作,不由好奇:“我看你手法挺娴熟的啊,怎么做出来的菜那么的一言难尽?”
“主要是没有调味料吧!”她擦了擦头上的汗,准备直接加水白灼。
马道长拎着一串咸肉和一袋面粉进来,笑眯眯的看着陈遥:“哟,多年不见,遥娘已经长成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大姑娘了。”
只是不知陈遥为何总觉得他的眼神令人不舒服,那双眼睛好像能看透世间一切的模样。
压下心中的想法,她露出一个不失礼貌的微笑:“马道长好。”
马道长也是个自来熟的,见她准备白灼,就把带来递给她:“用这个咸肉就着焖,那叫一个香。”
“谢谢。”陈遥并不想跟他打太多交道。
马道长也不管她的冷淡,眯着眼看了看两人问道:“还挺习惯吧你们俩?”
“挺好的啊。”秦禹不明所以。
“呵呵,习惯就好。”马道长笑呵呵的在一旁转悠,时不时冒出一些似是而非的话:“缘来缘去,今日所遇之事,皆是昨日所造。”
姐弟俩默契的沉默,饶是秦禹这般神经大条,也察觉到了他话里有话。
“天下万物,来去如斯,是悲喜,是忧愁,冥冥之中一切皆有因果定数。”
陈遥完全不理他神神叨叨的发言,伸了伸腰,把锅里的咸肉焖兔铲了起来,塞在他手中:“事已至此,还是先吃饭吧。”
只要她不接茬,那谁也拿她没办法。
“哈哈哈哈哈哈,行罢行罢,先吃饭。”她这样的反应马道长好像在意料之中,笑着端过这卖相不佳的兔肉出了去。
“这个老道好像有两把刷子,他要是找你套话你就装疯卖傻。”等到他出了去,陈遥凑到秦禹身旁轻声叮嘱。
“懂了,放心,我又不傻。”秦禹做了个k的手势点点头,在在深深告诫自己不要嘴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