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老夫不是说私都被盗了吗,里面当然是空的了!”太师用袖子擦了一下鼻涕道。
陈瑞连忙就说,“太师您的私都那么大,若是都装满了,这您得丢多少银子啊,我看您是不是记错了!”
“我………我也记不清了。反正这么多年老夫的积蓄都没了!”太师虽然急得不行,但是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出来,自己到底丢了多少银子的,那不就是等于告诉群臣,自己贪了太多的钱了吗!
自己虽有私产,但是那跟白来的银钱能一样吗,再说自己的私产根本就攒不下来那么多的银子,大半还是小儿子给的。
秦帝心想你这个老匹夫,你不就是看朕追封了白震南吗,你就上这里跟朕装疯卖傻来了!
你是想让朕再赏你些东西,你个老不要脸的,还真是蚂蚁搬大树好大的心事!
“太师你也莫要再哭了,那大理寺和禁军都去过了,什么都没查出来,你要是手里面没银子了,就让户部先预支你一年的俸禄?”秦帝叹了口气看着太师就说。
这时户部尚刘池连忙出列道:“回皇上,现在户部的银两也是吃紧,臣只能先预支太师半年的俸禄!”
“太师你也看到了,现在只能这样子了。”秦帝起身走到太师的身旁,摆手示意让人将太师扶了起来。
“皇上,我是真丢银子了!”太师听了秦帝的话,哭得更加撕心裂肺,干脆趴在地上就不起来了。
你丢银子找朕有什么用!再说朕巴不得你天天都丢银子呢!秦皇在心里面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此时的太师的官帽和朝靴也都掉了,朝服也不知道是被自己的眼泪。还是鼻涕给弄湿了,模样那叫一个狼狈不堪!
“还不扶起太师!”这时李总管看着身边的小太监就说。
就这样众太监连拉带拽的,就将太师给弄出了乾坤宫。
“太师或许是记错了!”秦帝摇了摇头就想回到龙案前,可是一转身就看见太子和宇王杵在一旁,那脸色难看的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你们两个人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朕你们的府里也被盗了,而且也是被盗的毛也没剩,而且大理寺也去查了,也是没查到任何被盗的痕迹!”秦帝瞪着眼睛看着两人。
“皇上,太子和宇王也确实去大理寺报案了,查出的结果跟太师府一样!”这时陈瑞在一旁开了口。
“你们没银子花跟你娘要去,在这里凑什么热闹!是嫌朕一天不够忙吗!”秦帝冷哼一声一甩袖就道:“退朝!”
秦帝回了御房,就将门反锁了起来,这时冷清舟兄弟几人就从暗室里走了出来。
“事情查的如何?”秦帝给自己倒了杯茶。
“丢没丢不知道,但是太师府里女人嚎的声音那叫一个惨,太师也把管家揍个半死!”冷清辰一屁股就坐在了靠椅上。
“太子府和宇王府里也是一样,私里面一件东西都没有了,从太子和宇王的脸上看得出来,他们是真的破财了!”一边的冷清舟摇了摇头道。
冷清辰蹙眉道:“谁不知道太师府里面是有很多好东西,看太师那个样子也不像装的,难道这世间真有五鬼运财一说?”
“当日相府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看来这鬼神也专挑坏人下手啊!”冷清墨轻笑一声。
“再去派人查查,爹就不信这世上有这么邪乎的事!”秦帝摇了摇头。
顾柔这边看完了图纸,就将图纸交给了刘伯。
“刘爷爷这是我画的图纸,或是找工匠或是让村子里面的人做,总之一定要照我的图纸做。”顾柔起身揉了揉腰。
“柔儿,那个刘村长被人顶替了,是他们本村人干的!”刘伯接过图纸就说。
顾柔点了点头,“也好!要不我也想把他给换了,免得一条鱼腥了一锅汤。那二十万亩地,每个村子都找些雇工。”
“主子,东西都装好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这时初一走了过来。
“好!刘爷爷这庄子上的事情,您可以找几个可靠的人帮着照看着,您晚上早点回府,秦奶奶还等着您呢!”顾柔转过身笑着就说。
刘伯笑着摇了摇头,“你这孩子就非得让爷爷回府住 !”
“庄子上也没有太贵重的东西,您白天过来看看就行。”顾柔说完,就跟刘伯打了声招呼就回城了。
这国公府主院分春,夏,秋,冬四个院子。这四个院子里面,又分了大小十多个小院子,而前院大多数是客房,各类的中堂,还有家仆住的地方。
顾柔,顾晴,赫雪,和冷清月住在春院,赫氏兄弟住在夏院,顾长林,赫氏和白氏住在秋院,赵太后,蒋老夫人和秦氏她们住在冬院。
庄子上的其他人住在前院,也方便和家仆们一起打理府里的事务。
郡主府中熬制酱料,和做胭脂水粉。
这国公府本来就有侍女和侍卫各千人,正好就用在这里了。
迎风阁送来的千人,正好护着国公府,而晚上蛋蛋也会看护两座宅院的,有什么事情蛋蛋会第一时间告诉自己的。
胭脂水粉和熬酱料一样简单易学,这陆氏送来了很多的材料,现在就等着装胭胭脂水粉的瓶子了。
一两天自己就请徐掌柜过来吃火锅,再教他做一道八宝葫芦鸭。
顾柔正坐在马车上想着这些事情,就听见初一的声音传了进来。
“主子,当年老大人过世的时候,皇上曾派人过来给老大人验过身,却没有发现任何中毒的现象,没办法停灵七天后就将老大人下葬了。当时朝中确实有人怀疑老大人的死因,但是也只能是怀疑,属下们就没再有查出来别的线索。”
“知道了,准备些人手,既然皇上已经追封了外祖父,我也应该重给外祖父和外祖母重修陵寝。”顾柔默了一会儿才说。
“是!”初一在车外应了一声。
顾柔将车窗帘打开,看向窗外陷入了沉思。
长春宫内,太子和宇王看着眉头紧锁的皇后就说,“母后您怎么就不相信儿臣呢!”
皇后摇了摇头道:“母后相信你们又有何用,你外祖父那里不也说被盗了个一干二净吗!关键是你们的府里那都是青衣卫守着的,但凡有一点点动静,他们都能发现,就说你们和你外祖父的私有多大,要把它们都搬空那得需要多少人,需要多少时间!别说你父皇不信,母后我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