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启进入张继的府中,大司寇张继出门迎接,跪下道:“公子。”
“请起,”公子启站在张继的身前扶起张继,一同进入大堂之中与张继相对而坐。张继望着公子启道:“公子,不知道二公子怎么处置,还请公子示下。”
“不管是王亲贵戚,只要犯法一律依法重惩,二弟及恶带领家奴打死执法官员,此次私斗是他挑头明日问斩,决不姑息。”
“公子,打死执法官是二公子的家奴王二,王二已经伏法,公子及恶罪不至死啊!”
“你说的对,乱世用重点,法不严不足以明了,及恶不斩此私斗之风不除,人心涣散百姓不安,人心涣散则人心不齐国家难以强大,外强对我们是虎视眈眈,趁虚而入我们的百姓就会遭到外强的蹂躏,我想其严重的后果你是知道的,我现在只想问的是,及恶关押在什么地方?”
“天牢之中。”
“走,去天牢,”公子启、大司寇张继行至天牢大门,守门的一个士兵走上前问道:“什么人?”大司寇张继从腰间取下腰牌亮出,这个士兵跪下道:“司寇大人。”
公子启,张继进入天牢站在监狱大门口,牢头走上前来打开监狱铁门,公子启走进牢头退出。此时二公子及恶起身跪在公子启的面前。
“大哥,救我啊!”公子及恶望着公子启道。
“你挑头私斗打死了执法官员,你知道你犯的是什么罪吗?是死罪!大哥如果偏私那么所有的变革措施将会变成一纸空。”
“大哥,及恶知错了,以后一定改。大哥,你就饶了我吧。”公子及恶跪在公子启的面前不断的磕头,望着公子启道:“大哥,我是你的亲弟弟啊!你不看在我的面子之上,就看在我们父王的面子之上,还有我们死去的母亲啊!”
公子启转过身去背对着及恶,仰望上空,热泪盈眶,道:“法不可不严明,大哥不可不这样做。”
“大哥,为了你的变革,难道连你的亲弟弟都要杀吗?”
公子启闭上眼睛点了点头,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此时,公子及恶的一些僚属开始不安分了,聚集在及恶的府邸商量对策。月明风高,有一个僚属走到及恶的府邸大门前,头偷偷的向左右望了一望,像是在做贼似的,敲了三下门,门内的下人道:“是谁啊?”
“是我,开门啊,”这声音很小,生怕别人听到。
门内的下人打开大门此人急抬腿跨进,在此人跨进之时头向后望了一望,看看是否有人跟踪。下人关好大门之后此人健步走进内堂,这些僚属见到此人走进之后便围上前来。
“二公子现在怎么样啦?”
“不好了,太子殿下要杀二公子。”
“公子启为了变革连自己的亲弟弟都要杀,公子启是如此的心狠,我们联名启奏大王,废除公子启的变革。”
“公子启的变革正在势头之上,大王对他的话是言听计从,我们如何启奏大王废除公子启的变革?公子启连自己的亲弟弟都要杀,为了这次变革是六亲不认,对于我们呢,杀我们之时且不是连眼都不眨一下。”
公子及恶手下的一个下人陈四走出来道:“小的请你们诸位大人是来商讨如何解救二公子的?不是让你们商讨如何废除太子殿下的变革的。”
“对,陈四说的对,我们是来商讨如何解救二公子的?”一个僚属走上前来站在他们中间道。
公子及恶府中的僚属进入王宫之中面见巴国之王,一个僚属痛哭流涕的跪在巴国之王的面前,道:“大王,不好了,太子殿下要杀公子及恶。”
“什么?启儿要杀他的亲弟弟,”巴国之王甚是惊讶,站起身来,沉思了一会儿,道:“启儿仁义,是不会杀他的亲弟弟的。”
众僚属跪在巴国之王的面前,道:“大王,二公子今天就要问斩了,现在就在刑台之上,所有的朝臣都知道此事,就只要大王不知道此事。”
巴国之王望望他身边的一个宦官道:“他们说的话是真的吗?”
“大王,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二公子今天就要问斩了。”
“你们为何瞒着寡人,难道寡人可欺吗?”巴国之王怒指这位宦官道。这位宦官惶恐跪下,道:“大王,不是杂家有意瞒着大王,是太子殿下瞒大王,他们这是先斩后奏啊!”
“什么?逆子,连自己的亲弟弟都要杀,寡人写一纸诏命,不!圣旨,你快去刑台。”巴国之王回到自己的案桌前,握起笔写了几个字。
公子启登上刑台,坐在案桌之前,望望这红日东升,张继坐在公子启的旁边准备午时斩杀公子及恶。公子及恶跪在对面的刑台之上,望着之后这位宦官携其巴国之王的圣旨,骑着巴国之王的快马飞奔在繁华的大街之上,大街之上的行人望着前方奔来的快马,这些人快速躲开,有的人还是被飞奔而来的马撞伤,宦官在马上吼道:“闪开。”奔至在刑场道:“太子殿下接旨。”
公子启起身走上前来,张继随后跪下道:“儿臣在。”
“公子及恶是你的亲弟弟,不能杀,”圣旨之中就只有这两句话,也许是事情过于匆忙,来不及写更多的话。这个宦官收起圣旨递到公子启的手中,公子启伸出双手恭恭敬敬的接过圣旨,站立而起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公子启将接过的圣旨递到身后张继的手中。
“执法官何在?”公子启转身向后,其语调是如此的慷慨激昂。
“下官在,”一个执法官走上前来跪下道。
“阻扰法令者该当何罪?”
“依律当斩,”公子启拔出腰间的佩剑逼近,这名宦官胆惧,不断的后退,身上的冷汗直冒。公子启手中的长剑一挥,将这位宦官身后的马斩杀在他身前,宦官回头望着自己身后的马,马鸣长嘶,马头落在他的脚下,血溅了他一身。这位宦官是万份惊恐,惊叫一声,急脚后退摔倒在地,爬起之时已经是不知所措了。刑台之上的公子及恶见了之后,黯然失色,瘫软在地。
“凡阻扰法令者如同此马。”
这位宦官惊恐失色,跑到巴国之王的面前,惊恐道:“大......大王,太子殿下斩......斩......,”此时的他说起话来都是吞吞吐吐的,可能是受惊吓所至吧。
巴国之王急问道:“你在说什么?把话说清楚。”
“太子殿下斩杀了大王的御马,杂家差点就无法回来见你了,大王,”这名宦官趴在地上痛哭道。
“什么?逆子,难道他连寡人都敢杀吗?”午时,公子启从案桌之的盒中抽出一令牌,道:“午时已到,开始行刑。”公子启将手中的令牌扔出,当公子启手中的令牌落下之时,刑台之上的刽子手举起大刀。
“刀下留人,”还是这名宦官冲上前跪在公子启的面前。
“将此人拿下,稍后治罪。”
“你们住手,”巴国之王随后走出,这名宦官扑上前跪在巴国之王面前,道:“大王。”
“畜生,难道你连父王都要杀吗?”公子启,张继走上前来跪在巴国之王的身前,道:“父王。”
刑台之上的公子及恶喊道:“父王,”此时的公子及恶已经是有气无力了。
“畜生,你这个不忠不孝的东西,难道将来让你做了君主,你还要弑父吗?你母亲生下你和恶儿之后就去了,你杀了你的亲弟弟之后,你的母亲泉下有知会安宁吗?即使你做了君王也将背负着杀弟的恶名,你会心安吗?这些朝臣会服从你吗?天下百姓会服从你吗?”公子启站立而起,拔出腰间的佩剑道:“父王,请恕儿臣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