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洛给出的回答瞬间让丁晨无语。
难道小爷我在她的眼中真的是这种人?
小爷我承认,小事儿上欠检点。
但是在这家国大事上绝对不会含糊。
面对青洛的回答,丁晨果断回绝道。
“我当然不是那种人了,陛下交代的事情我怎么敢忘?”
“胡修道那个狗官事无巨细,就连咱们什么时候到开阳,时间上他都算的准准的!”
“刚到开阳的第一天,你能查到他们什么?”
“胡修远故意摆下今天这个局,明显是在试探我难道你一点儿看不出来?”
青洛闻得此言一愣,这瞬间满头雾水有点发蒙。
“试探?那狗官在试探你什么?”
丁晨转过头来对着站在门口的云逸使了一个颜色,云逸心领神会的出了房门外把守着。
时刻都在提防着外面隔墙有耳。
丁晨自认看穿了胡修远那个狗官的心思,而且对胡修远的秘密也全部窥探道。
丁晨此刻才一本正经的说道:“胡修远当然是在试探我是哪一种人!”
“因为他想弄清楚,我这个皇帝派来的监察御史,是过来暗查他们贪污赈灾粮饷的,还是过来走个过场就回去的!”
“如果我不主动的往他的圈套里钻,让那些沾上毛比猴子还精狗官怎么卸下防备?”
“难道人家会把所有的证据摆放在明面上等着你去查?”
青洛闻得丁晨此言逐渐淡定了下来。
本以为丁晨被胡修远弄来几个女人迷惑的什么都忘了,只跟着那些狗官的安排之下贪图玩乐了。
青洛此刻这才安定的搬来圆凳坐下身来,微微一愣道。
“原来是这样,我当真你以为着了那些狗官的道了……”
丁晨见她安静了下来,被她这个下属给斥责了半天哪能这么轻易的就算了。
如果此次继续纵容下去,在这南厂的组织里她还能不能分得清楚谁是这南厂的厂公。
丁晨抬手指着青洛的那张脸,反过来严声厉色的斥责道。
“还有你,你刚刚与我在这里大呼小叫什么?”
“你作为陛下的贴身侍卫,难道你不知道隔墙有耳么?”
“你差点坏我的大事,接下来做什么你必须要听我的!”
青洛闻得此言立刻意识到她自己犯下几点错误。
而且此前在县衙的后堂也是误解了丁晨,此时被丁晨的这一顿斥责,却让她说不出话来。
只能坐在那里默不作声,听丁晨的训斥。
青洛却有些委屈的说道:“平时看你一副不正经的样子,鬼能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
“胡修远那个狗官,早就已经提前把这里都掩盖好!”
“你打算从哪开始查起?当下之际一定要先找到他们与卢浦相互勾结贪污赈灾粮饷,这等欺君的罪证!”
“若是找不到实证,陛下如何能定卢浦那个老匹夫的大罪,如何杀得了他?”
即使没有皇帝的谕旨,单凭那些狗官欺压百姓的所作所为,丁晨也要想尽办法把那些狗官给查办了。
丁晨陷入沉思,随之言道。
“胡修远已经把开阳县伪装的这么好,表面上我看是查不出来任何东西的!”
“要查,也只能是暗查他此前背地里干过的那些勾当!”
“只要他们掩饰过,就一定会留下一些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