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赤裸的趴在刘彻身上,两只手随意的玩着刘彻的头发慵懒的道:“阿彻,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总感觉你不对劲。”
刘彻点了点阿娇额头,翻身压倒阿娇起身道:“我能出什么事?最多不过是一些朝堂琐事罢了。快起来吧,一会儿我还要会建章宫接见外臣,可没精力在你这消耗时间。”
阿娇凭着自个那不够用的大脑,又琢磨了一会儿,还是觉得不对劲,于是单手支起身斜靠在床上,准备再问,就发现她的侍女们正在服侍着自个儿英俊威猛的丈夫穿衣,她懊恼的撇了撇嘴,不顾形象的赤脚下地,大手一挥,就让她的侍女们全都出去了。
“陈阿娇,你又闹哪一出?”正在被宫女们服侍穿中衣的刘彻气愤的道。不料一回头看见只着抱腹,全身赤体的阿娇正拿着他的衣服紧紧盯着他。
刘彻瞅着眼前活色身香的美人,咽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娇娇,你意欲何为?”
“服侍你穿衣束发呀!妾身不管你在其他地方如何如何,反正在长门你眼里心里只准有我一个人,你要做所有的一切,我也绝不会假手于人的。”阿娇理直气壮的道。
“你以前不是很不屑于为我做这些么?再说你会做这些么?”也不是刘彻小瞧阿娇,在刘彻记忆里,阿娇一直对这些事嗤之以鼻的,也从来没做过这些。
“你以为我想啊!以前妾身是一堂堂皇后,做这些事情不仅不合身份还会惹人笑话,可现在不一样了,您在阿娇眼里,就只是妾身夫君,妻子照顾夫君不算丢人。”阿娇甜甜的帮着刘彻整理着黄袍,傲娇的说道。
刘彻笑了笑,也就任由阿娇发挥了,不一会儿,头发也束的整整齐齐。
刘彻跪坐在阿娇的梳妆台前,瞅了瞅英俊的自己,对阿娇好一通夸赞,让阿娇有种他们回到新婚时的感觉。
那时他们之间,没有嫔妃,没有皇权,只有对彼此的满腹深情。当真称的上是鹣鲽情深,夫唱妇随。
刘彻看阿娇有些出神的眼睛,很不满,伸手就把她拽倒在自己怀里。
阿娇吓的大叫一声,无语的瞧着她的汉武大帝,不吭声。心里突突的冒火,打又打不过,骂又不敢骂,人家是天下主宰,自己只是小小一废后,还是随时被按在案板上的废后,这个觉悟让阿娇很不爽。
刘彻极富霸气的单手搂紧细腰,吻住阿娇的唇,直到阿娇呼气不畅,嘀嘀捶打着刘彻胸口时才放开。刘彻眼对眼,唇对唇的喝着气,暧昧的气息充斥着二人的呼吸。
刘彻极其邪魅揉着阿娇的屁股笑道:“刚才在想什么呢?”
这种磁性的声音引的阿娇的心砰砰直跳,很小声的应道:“没想什么,就是感觉我们又回到了新婚的时候。”
听到此话,刘彻的眼睛里闪现了一种阿娇读不懂的神情,只是片刻之间,又恢复正常。
刘彻叹了口气,摸着阿娇一头柔顺的墨发,安抚道:“朕以后会经常来看你的。”
楚玉出了大长公主房间就来到公主府的后花园。
此时正直秋季,处处全是荒凉萧瑟之景,就连大长公主府也不例外,也怪不得古人总拿秋日来承托悲冷气氛,像刘禹锡一样能说出“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又能有几人。
楚玉用手接住一片苍黄的树叶,感慨万千。
如果她与大长公主的计划顺利,阿娇应该会更得刘彻喜爱。
汉武帝现在正在大肆征兵,准备大大反击匈奴,出这近百年来的恶气,想想也是够憋屈的。
自帝以来,汉朝一直坚持着无为而治,军队实力相对于匈奴话还是很落后,因此一直只能采取女性和亲制度缓和矛盾。
可匈奴人的猖獗早已经在大汉子民心中埋下了深深的仇恨,且不论大汉与匈奴间大型战争对百姓造成的伤害,就说这近几十年,匈奴频繁对大汉的骚扰,就足以让大汉子民仇恨这个种族了。
楚玉亲耳听到大长公主对匈奴的咬牙切齿,凡是匈奴人到过的地方,大汉子民无一尸横片野,凡是匈奴人践踏的地方,大汉土地无一不断壁残墙。
依历史上刘彻那霸龙性子,不把匈奴消灭干净绝不会轻易罢休,因此这场战绝对是持久艰苦的。
而要打赢这场战役,没有绝对雄厚物资支撑是很难办到的。虽然景之治已经积累很多财富,可俗话说钱若不生钱,便总会有花完的时候。即使汉武帝再节省或征税,也会有用尽的时候,不论别的,历史上汉武帝到晚年因为长年征途做战,不仅百姓苦不堪言,也没再打胜过几场战。
因此刚才大长公主要现在就给刘彻送钱,被楚玉否决了,现在大汉实力特别雄厚,送去只会锦上添花,最多只会让刘彻赞叹一句识时务,可现在若是以财生财,过几年等到刘彻国吃紧的时候,送去的就叫雪中送碳,刘彻肯定会更看重阿娇。
楚玉还告诉大长公主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积累财富,积累实力,大力支持刘彻,虽然这样会得罪许多盟友,但再多盟友也顶不住刘彻一这条龙。
在这个朝代里,刘彻就是神,是天,是所有大汉子民都得鼎立膜拜的人物,即然身处这个朝代,就必须遵守这个朝代应有规则,楚玉很清楚明白这句话。
她在适应,在等待时机,好在大长公主有自己封地,也有相对多的财富,要实现很多事情,还是相对容易。
现在最重要的是种来年的粮食,好在她在现代时,对袁隆平的杂交水稻有一定了解,照猫画虎,实践了才知道。
可惜手机依旧没电,要不云盘里那些东西肯定对自己帮助很大,楚玉现在急切的寻找电源,可这东西也只能自己做了。
楚玉叹了口气,缓缓的行走着。接下来事情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