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扶余想了想，整理了一下话语，说道：“一开始，确实有不少人吸收信仰之力修炼——尤其是在香纪初期，不过，信仰之力和香火之力，都已经被吸收了。”后果或副作用。”
“副作用？根据玄门的记载，信仰和香火对精神的毒性很大，这就是你所说的后遗症吗？”冯衡问道。
“没那么简单，你知道什么是信仰吗？”
“不。”
“信仰本质上就是无数人的精神力的聚合。比如，当一个人祈求祭祀或者祈求什么东西的时候，他的一部分精神力就会与天地之间的灵气结合在一起。形成信仰或香火的力量。”
“消极的一面是，这些精神力量并不纯粹，而是充满了情感和欲望。事实上，信仰之力最初是在一位僧人在寺庙里突破神界时，无意中吸收了这种力量而发现的。元神境。”
“那个和尚发现，他可以通过香火，经历心魔劫，将灵魂转化为元神。后来，这个方法被佛教等教派所采用，可以更容易地突破那个境界。”
“但是，信仰不仅是由积极的情感或欲望构成的，也有消极的情感或欲望，它很容易影响一个人的精神，强行改变他的本性。尤其是在后来的那个佛教宗派吸收了大量香火力量的时代。”
“那个时候的修士，大多数都变得残暴贪婪，他们会无缘无故地杀人，更重要的是，他们会奴役凡人，强迫他们祈祷、上香。”
石扶余停顿了一下，然后沿着记忆的轨迹走了一小段路。与此同时，凤横急忙问道：“那么，当时的人们是如何处理这个问题的呢？”
这个问题让石扶余从记忆中惊醒，他笑了笑，回答道：“这个问题发生在香纪初期，所以我不太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所知道的是，这件事已经被业无缚帝解决了。”
“业无缚帝？没听说过。”凤横答道。
石扶余闻言顿了顿，深深的看向自己的弟子。
“主人，有什么事吗？”
“没有。”石扶余暗叹一声。“业无缚帝，其实是火火纪元的第一位佛帝，他创造了业天火，并传承于世间。”
“这样一来，佛宗就可以利用这火焰，烧掉香力中的杂质，从而更容易吸收。”
“这火焰既然名为业力，是不是可以用来洗去吸收香火之人的业力？”冯衡问道。
“你说得对，不过，香不像气运那样具有业力束缚。只要吸收力量的人完成了祈祷者的愿望或愿望，他们仍然可以摆脱业力的束缚。”
“主人，问题既然解决了，为什么其他人不再使用那股力量了？”
“因为大多数修士都将香道视为邪教，更何况天业火只有佛门才有。”
“而且，火焰并没有彻底解决问题，一开始一切都很好，但佛宗却决定将疆域扩大到界内的所有其他世界。”
“他们不仅宣扬佛教的哲学和思想，还利用这些世界聚集了大量的信仰。然而，如此庞大的力量，即便是业火，也无法去除所有的杂质。”
“当时，佛宗因内部矛盾，开始分裂。”
“你是说内讧？”凤恒一脸惊讶的问道。
“是的，‘佛宗’这个词，是指那个时代所有修行佛法的不同派系的联合体。所以，这么多帝统联手，矛盾可想而知。”
“那么是什么原因导致了他们之间的分裂呢？”
“嗯，有一个派系想要停止使用香火之力，因为它的危害性很大，或者至少不要吸收那么多。”
“另一派则更加咄咄逼人，不肯停下来，他们认为这样做会大大削弱佛门的势力。”
“那么，最后是哪一派获胜呢？”凤恒一脸好奇的问道。
“一开始，和平派占了上风，毕竟佛教是一个注重发现自我、解脱苦海、涅槃的宗派。对于当时大多数佛教修行者来说，香的力量就是只是一种更快地获得启蒙并帮助更多人从痛苦中解放出来的手段。”
“然而，事情很快就发生了变化，激进派进行了一场仪式，用大量的香火联系了一位强大的存在，然后将西方极乐世界或佛世界赐予了该派。”
“等等，西方极乐世界？你是说六大禁地之一吗？”冯衡显然很震惊地问道。
石扶余点了点头，说道：“现在这里算禁地，但当年却不是。”
“西方极乐世界是佛教圣地，站在那里，就能感受到强大的佛韵，开悟开悟。”
“中心是弥勒菩提树，这是一棵非常强大的灵树，可能已经达到了帝级之上，凡是在它下面冥想的人，都会有弥勒佛母亲自为他们讲道。”
“她是一个难以想象的存在，仅用言语无法表达她的神圣。只要在佛母佛的神圣临在下，就足以让任何僧侣知道并体验什么是真正的涅槃——即使是短暂的一刻。短暂的一刻这是所有修士毕生追求，甚至愿意付出一生的。”石扶余眼中闪烁着光芒说道。
“什么？超越帝级？师尊，有这种东西吗？”冯枫一脸慌张的问道。
石扶余看着弟子，意识到自己肯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立即说道。“你不需要考虑这些超出你能力范围的事情。”
凤恒机械地点点头，但脸上仍是震惊之色。石扶余见状，没有再说什么，让弟子有机会慢慢消化自己泄露的信息。
而这种安静持续了几个小时。随后，凤恒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才道：“师尊，这两派矛盾到底是怎么回事？而这，又与我的祖先太初帝有何关系。”
石扶余上下打量着自己的弟子。见他已经比较平静后，他继续说道：
“好吧，激进派进入西方极乐世界后，就给对方贴上了非正统的标签，差点将对方消灭掉。好在和平派之前已经掌控了天业火，所以他们还是找到了活路。”。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