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宁橙这臭丫头记仇,故意挑了首《无赖》。
奈何盛钦粤愿意低下昂贵的头颅讨老婆欢心,无赖就无赖吧。
宁橙正欲起身,屁颠屁颠给他去点歌。
盛钦粤抱紧她不放,喊杜维均来点。
宁橙越听,越觉得这歌词像在写杜维均,简直有点对号入座的意思。
眼睛盯着屏幕,掩唇偷偷地笑。
原来盛钦粤唱粤语歌真是魅力十足,漫不经心的发音,字里行间说不出的从容不迫。
宁橙痴痴地笑,一忍再忍,还是忍无可忍,回头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大口。
盛钦粤表情没什么变化,只看了她一眼。
算是哄好了,这下满意了。
浮光掠影中,周遭的动静全被盛钦粤的歌声淹没了。
宁橙与他对视间,只觉他的睫毛很长很好看。
一曲终了,盛钦粤将话筒扔给杜维均。
杜维均不甘示弱,也开始唱起来。
气氛一下子活跃,周寻也加入了唱歌局。
你来我往的碰杯在灯光交错间不急不徐地进行着,而盛钦粤始终抱着宁橙,是包厢里看着最亲密无间的一双人。
根本无人上前叨扰这两人。
宁橙亦旁若无人,想起第一次跟着盛钦粤上到越畔8层的情形。
她一个半吊子,当时一无所知当着他的面唱粤语歌,指不定老混蛋背地里怎么笑话她呢。
“你上次都没告诉我你是香港人!”宁橙撅着嘴,面上浮现几分迟来的羞赧。
盛钦粤举杯喝着酒,臭丫头也是不管不顾,说拍打就拍打。
他没防备,一些酒水不小心洒在了衬衣领口。
“哪次啊。”他放下酒杯,拿纸擦了擦被弄脏的衣服。
“就你们带了很多女大学生的那次。”宁橙刻意强调。
盛钦粤蹙眉,关他什么事,又不是他的意思。
“……我只是出生在香港,小时候在香港陆续待过几年。”盛钦粤说。
宁橙好奇:“那你是哪里人呀?”
盛钦粤不满道:“你没看过我身份证么。”
没见过对自己老公这么不上心的人。
宁橙噤若寒蝉,见是见过,没上心罢了。
试探性地问:“上海人?”
盛钦粤睨她一眼,没理人。
宁橙扯了扯嘴角,知道他这是默认的意思。
便跳过了这个坑,仍不依不饶:“你老实交待,上回听我唱粤语歌,是不是嘲笑我班门弄斧呢?”
盛钦粤不答,只对着她笑了笑。
哼!
宁橙就知道,嘲笑就嘲笑,她以后照唱不误!
“我的粤语也不标准。”盛钦粤自谦道。
宁橙瞪他:“你还飘上了。”她被宠得有些无理取闹,扯着嗓子冲他耍横,“我还唱!我偏唱!我就唱!”
杜维均唱完一首,见宁橙不肯罢休的样子,把话筒递给她:“行了祖宗,你唱!你今天给我唱到天亮!”
引得周寻捧腹大笑。
之后,蛋糕也如愿吃了。
宁橙唱了几首歌后,又被拉去打牌。
她囊中羞涩,不想玩的。
徐昊诚给她壮胆:“家里赚钱的在这儿呢,怕什么。”
宁橙边上,坐着谢以升。
谢以升边上,坐着观牌的女朋友。
长得很漂亮,看着年纪也挺小,静静坐在边上不吵不闹,很是乖巧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