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莫干发现黄闻堰的异样,也停了下来,问:“黄大人,怎么了?”
“这……”黄闻堰右手指了指被雅塔和古乙取下来的匾额和对联,“这个匾额和对联的法,远胜过在下。”
哥伦立即问:“喂,你们两个,这匾额和对联的法,出自何人之手?”
古乙正准备回答,却被雅塔拉了一下,对他使了一个眼色,二人一句话没吭,直接关门回去了。
回到院子里,雅塔才对古乙说:“咱们主人性格低调,不喜张扬,若是因此惹来麻烦,主人必然不喜。”
古乙大汗:“多谢雅塔兄提醒,不然,我就做下错事了。”
素枫堂外,查莫干脸色微微一变:“黄大人,这么说,长安城中还有人的法在你之上,那国子监法比赛之事,岂不是……”
“无妨。”黄闻堰轻轻摇了摇头,神色随即又恢复自信,“此人的法,境界确实比在下高出一大截。”
“但是,此人的功力当在三十年以上。”
“就算此人五岁起开始练习法,也会是三十五岁。”
“而国子监的法比赛,有规定是超过三十五岁,不得报名参加。纵然强过在下,又有何用呢?”
哥伦挠了挠头:“黄大人,这些字会不会是李枫那小子写的?”
“李枫?”黄闻堰嗤之以鼻,“此子如此年轻,就精通医术,可见他在学习医术方面,必然花费了极大的时间跟精力。”
“一个人的时间和精力有限,李枫在法方面岂能会有大成就?”
哥伦点了点头:“不错,黄大人言之有理。”
三人前脚刚走,房遗爱和程处亮后脚就来到,大唐长安城的夜生活就要开始了。
柴令武本来也要来,但临时被其父柴绍喊住,今晚未必能出门了。
李枫已经换好衣服,房遗爱和程处亮一来喊他,三人便一路向群玉楼走去。
风芊芊早就得知李枫今晚要来,特意精心打扮一番,又穿上自己最喜欢的衣服,迷人之色更添三分。
头牌风芊芊陪李枫,房遗爱和程处亮自然只能每人点一个次牌姑娘了。
六个人分别落座之后,风芊芊笑着问道:“看三位公子神采飞扬,想来定是有好事发生,不知奴家可问否?”
房遗爱大笑道:“风大家有所不知,东突厥使者的上联,被风大家的心上人给对出来了,自然是好事啊。”
风芊芊登时闹了一个俏脸通红,啐了房遗爱一口:“房公子切莫乱说,奴家跟李公子只是以会友而已。”
“还有,李公子对出下联之事,奴家昨晚就知道了。”
“昨晚?”房遗爱瞪大了眼睛,看了看李枫,咽了一口吐沫,“你昨晚竟然就已经对出来了?”
“岂不是说,昨晚我把上联说出来,你当时就想出了下联?”
看着房遗爱吃惊的样子,风芊芊咯咯笑道:“当然了,前几日,奴家的那副上联,李公子也是信手就来。”
房遗爱恍然大悟:“难怪风大家对李枫这么倾心,原来如此啊。”
程处亮问:“可为何群玉楼的人,都说不知道是何人呢?”
风芊芊笑道:“那是因为李公子得罪了徐妈妈,徐妈妈严令群玉楼的人说出李公子的名字,不然此事早就传遍长安城了。”
房遗爱心中对李枫算是佩服之极了,端起酒杯:“李枫,我敬你一杯,就凭你这份才情,以后有需要用得着我房遗爱的,我必然全力相助。”
程处亮举起酒杯:“我也敬你一杯,不单单是你的才情,还有武艺,我是真心佩服。”
三人刚喝完这杯酒,就听到外面传来一个男子的怒喝声:“长安城中,皇子和朝廷大臣不能来青楼,除了这些人之外,我何惧任何人。”
“让风芊芊房间的客人滚出去,不然,信不信老子把你们群玉楼掀一个底朝天。”
“是封言道。”房遗爱皱了皱眉头,一脸的不悦。
查莫干发现黄闻堰的异样,也停了下来,问:“黄大人,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