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翼升已经带着人冲进了秋月阁。
老鸨立即就迎了上来,满脸堆笑:“刘大人,您这兴师动众的,是要干嘛啊,吓得我们秋月阁的客人什么都不敢做了。”
刘翼升冷笑一声:“只要他们不是朝廷命官,有什么不敢做的?让开,别影响本官公办。”
老鸨脸色数变,最后还是选择了让开。
刘翼升的目光四顾一下,右手一摆,喝道:“老鸨,你马上派人,将所有的男人集中在一楼,本官要一一检查身份。”
“这……”老鸨简直想哭,却又不敢阻拦,只得派人上楼,将所有的客人请下来。
足足快两刻钟了,一楼和楼上的男人,才拖拖拉拉地在一楼集中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竟然足足有五六十个男人。
这些男人站成四排,刘翼升一排排走过去,仔细看这些人的容貌,跟脑海中李枫的样子作比较。
长安令和万年令,都是没资格参加早朝的。
但是,何有才,把李枫的相貌画了下来,也有五六分相似。
再说,今晚何虽然没来,但是,今天上午见过李枫的官差和挨打的四个北衙禁军,以及何奎,全都在,就跟在刘翼升的身边。
刘翼升将四排的男人全都看了一遍,也没找到跟李枫有任何相似的人。
嗯?
刘翼升心下奇怪,走回来,向那几个官差和北衙禁军问:“怎么样,有吗?”
其中一个北衙禁军摇了摇头:“回大人,没有。”
没有?
刘翼升皱着眉头,向何奎看了一眼。
何奎立即上前几步,点头哈腰地陪笑道:“刘大人,我们何府的人是看准了他们四个一起进来的,并没有出来。”
刘翼升皱着眉头问老鸨:“那李枫是跟柴令武三人一起来的,但柴令武并没有带他离开,因何不在这些人中啊?”
老鸨心中害怕,却故作淡定:“刘大人,我们秋月阁做生意,客人来来往往,进进出出那么多,老身哪里能知道他是不是提前走了啊。”
“哼,不可能。”刘翼升冷笑一声,“这里早就被人盯死了,那李枫绝对还在秋月阁中。”
刘翼升一摆手,喝道:“来人,给本官一层一层,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搜。绝对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
“呼啦”一声,北衙禁军和官差们就忙碌起来,两人一组,开始在各个楼层搜起来。
不一会儿,一个个房间里,传来了女人的惊叫声。
此起彼伏的叫声,让刘翼升也心里痒痒的。
朝廷官员不能来青楼啊,他是长安令,自然更是不能。
可今天,可以大摇大摆地来逛一逛,为何不趁机揩揩油,饱饱眼福呢。
于是,刘翼升淡淡说道:“李枫身份不菲,他来秋月阁,不是找头牌,就是找次牌。”
“何奎,老鸨,你们两个跟本官上楼,本官要亲自搜一搜头牌和次牌的房间。”
“这……”老鸨再次脸色大变,就要再劝,却被刘翼升狠狠瞪了一眼,“如你再拦,信不信本官先把你抓走?”
“……”老鸨登时就不敢再开口了,只得哭丧着脸,乖乖地跟着刘翼升上楼去。
何奎是这里的老顾客了,竟然替代老鸨,帮刘翼升一一介绍。
“刘大人,她是这里的次牌姑娘,名叫秋夕,秋夕姑娘的舌头特别长,能舔到自己的鼻尖。”
“刘大人,她也是这里的次牌姑娘,名叫秋莲,这秋莲姑娘对房中术研究很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