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不是还有她的一个儿子吗?也就是您的兄长啊,南宫生,把他囚禁起来,如若那个黄素烟不回来,就杀他,一般家长都是对自己的孩子,尤其是长子最疼爱的。”说到这时,郑梦风惋惜的说了一声,“臣妾的身体也不好,如若不这样,上次也不会被皇后姐姐给害得没有保住龙胎,让陛下没有龙子呢。”
“这不怨你,只怨朕……没有那能耐,也动不了那个贱人啊。”南宫超听到这时安慰郑梦风,说完,又开始沉默,在考虑要不要让黄素烟出面,如若真那么会不会被人说他过于心狠手辣呢。
“其实,陛下要真得想让太后出面,倒是不妨前去认错,而且要诚恳一些,更加要说得……”郑梦风说到这时,眼珠子一转,随即又继续说道,“就说是有狐狸精在挑拨你们兄弟情呢,本来你们就是一家人啊,那个狐狸精你何不多说一些苏玄歌的坏话呢。”
南宫超听后,再次陷入了沉默,见南宫超没有动静,郑梦风可不甘心,“哎,臣妾就知道,你是觉得臣妾想得过于简单,也觉得不是为你,可是要不是为你,臣妾又何必出这不讨好之事,办好了,是陛下的功劳,办不好就是臣妾的错处了,罢了,罢了,臣妾以后再也不出什么主意了,一切随陛下你吧。”说毕,她生气的扭转了身子,还有意抽动了一下,似乎在伤心在哭泣一样。
南宫超一见,立马哄她,“爱妃,朕是在想如何认错呢,如若说得不对,那么又会让黄素烟更加觉得朕的话不可信,稍不留意就会被人给……堵住了嘴。还有,这个主意倒是好主意,以后还希望爱妃多给朕出出主意啊,只有这样才能让朕过得开心呢。”
“陛下,”看到南宫超对自己如此宠溺,郑梦风眼里有了笑意,随即把嘴靠近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南宫超在她的嘴唇离开他的耳朵时,忍不住向她竖起了大拇指,“果然是不错的,还真是有你的。以后,朕每晚上都会来你这里呢。”
“陛下,可别,要是让皇后姐姐知晓了定会说臣妾是一个……狐媚子呢。”郑梦风自然是原意,可是嘴上却是如此说。
“哼,给她一个皇后身份就算看得起她了,朕先去忙事去了,等忙完,一切平静之后,再说也不迟啊。”南宫超说完,就轻轻在郑梦风额头上亲了一下,转身而走。
南宫离,苏玄歌,这一切皆是你们自己找的,如若当初你们看在情面上,或许这次我还能饶你们,而这次,你们落在我的手心里就别想逃跑了,我根本不会放过你们呢!就在南宫超寻找方法时,苏玄歌和南宫离还有水三队人马已经在离雷朝的一个叫永镇的地方只有五里地,苏玄歌有意让人止住了马,并让人在那里扎营了!
虽然水有些好奇,但是看到南宫离这个主要人物没有开口,所以,他这个外人也不宜开口了,就这么着看着苏玄歌让人把那帐篷给扎得很结实,这一处地完全都是土,与平常的完全不一样,旁边就是有河水。
“好了,我们可以休息,让叔叔伯伯和婶子他们出来做饭吧,该捞鱼的还是去捞鱼吧,该砍柴的还是砍柴吧。”苏玄歌缓缓说道。
“不是打仗吗,为什么要做这些小事?”水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苏玄歌脱口而出就是“小事不小,大事不大,没有日常,乃何生存?”听到苏玄歌的这番追问,反把南宫离给逗乐了。
而永镇里的人,看到那些人,还误以为他们是来玩的,所以都没有在意,然而,苏玄歌却又把童子军们叫了过来,一一叮嘱了几句话,随即一一散开……
南宫超从皇贵妃的梦苑出来,想了一下,就告诉身边的太监,他要去见一下太后,那个太监倒是愣了一下,不知道皇上是何意思。只听他挠头问道,“陛下,奴才从未听说过有……”
“谁说没有啊?那太后不正是在冷宫里吗,当初是朕一时的过错而已。”南宫超白了这个太监一眼,这太监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连这个都不知道。
“啊,那不是杀死先皇……”太监还想把当初皇上的理由给找出来,立马就被南宫超打断,“那是朕给误会了,真正害死的人早已逃跑了,就是……父皇的那个义弟而已。”他所谓的父皇的义弟就是指高旭俊的父皇,熙朝的先皇而已,毕竟,当初是这个人把南宫离给带走了,否则这个南宫离又岂能带领人来清他这个君侧吗?
“当初是朕一时气急败坏,才说出那种话来,根本是不可能的。”南宫超一付认真的样子,这倒是让太监诧异不已,这皇上变化真是不大一样啊,随后只得往冷宫那边去。
当冷宫里的黄素烟听闻“皇上驾到”时,她稳稳的坐在那里,并没有动身,在她看来南宫超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是根本不值得她去注意的。
“母后,儿皇来见你了,儿皇给你请安了!”南宫超看了一眼太监,那太监知趣的退出去。
“不必,哀家并没有你这么一个儿子,哀家只有两个人儿子一个是生儿一个是离儿。”黄素烟一脸冷淡的说道。
“母后,原谅儿皇吧,儿皇当时是……”南宫超边说边缓缓蹲下来,一脸的认真模样,还带着诚恳的语气,“是被那个带走离弟的那个人给气得,而且当时儿皇是随口一说而已,并没有想到要让母后受苦呢。这一切皆是儿皇的过错。”
黄素烟并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南宫超,一脸的似乎不相信之样。
“本来儿皇以为一切皆是可以的,谁知今儿又有一事,反而让离弟要冒父皇的大不敬之事呢。”听到南宫超说南宫离,黄素烟竟然忍不住问出口,“离儿怎么了?”
“回母后,是那熙朝的歌将军,也就是那一个叫苏玄歌之的女子,挑拨熙朝和咱们雷朝的关系,甚至还诬陷说是朕害死了父皇而已,谁人不知道,那害死父皇之人是那逃跑的熙朝的奸细啊,要不他怎么会逃跑呢,毕竟,做贼心虚啊。”南宫超缓缓说道。
“可是哀家也知道,当初可是你拿剑逼哀家的,还要哀家给你拿什么龙哨呢?!”黄素烟本来是心动,不过,想了想,又继续反问道。
“母后,那是儿皇是一时糊涂才做出那种事呢,如若母后不信,那么儿皇就让母后打儿皇一掌吧,再说了,那遗旨母后也是亲眼见过的,那可是父皇的亲笔写呢。”南宫超缓缓说道。
不过,此时他最感谢的人应该就是陆振明了,因为是他让自己模仿父皇的字迹,要不还真是没有办法写出来那“遗旨”,那么他怎么能成为皇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