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爆粗口的话语,顾云夕从高椅子上爬下来,怒怼回去:“是哪个狗在乱叫。”
眼光射出一抹凌厉,她说今日怎么过得如此风平浪静,敢情不好的事情都是放在最后做压轴出场。
“你说谁是狗呢!”家丁怒火中烧,死死盯着眼前不识好歹的顾云夕。
顾云夕看着肥头大脑的许刚,穿的人模狗样,估计又镇上哪位富家公子哥,她突然想起陈皮子,那地皮流氓好像消失数月了。
还说改邪归正,原来都是哄小孩子玩的。
白芍最看不惯蛮横无理的人:“看病的就进来,若不是就给我滚!”
贫穷无贵贱之分。
许刚听到动听悦耳的女嗓音,身子怔了怔,他缓慢抬起头,椅子上坐着一位穿着白色素衣,貌美如花的女子,如此美色的娇娘子他从来没见过,他用力推开两位家丁,忍着身上的疼痛跑到义诊的桌子倾身上前。
看到许刚对白勺露出好色的眼神,顾二成心生警惕,此人窥视自己的媳妇,脸色阴沉地可怕。
“小娘子,”许刚色眯眯地盯着白芍看,视线像落在她的胸前,“近日我夜不能寐,上如厕总拉不出来。”
此娘子娶回家做他的妾室正好合适,想起那销魂的场景他飘飘然。
顾二成上前挡住他的视线,白芍往后移了下椅子,冷漠道:“这位公子请把手伸出来。”
许刚屁颠屁颠把手放出来,探脑袋看白芍,丝毫没理会站在他身旁的顾二成,一副贼兮兮的样子令人恶心。
白芍伸出手替许刚把脉,怎料他另一只手趁机想摸上她把脉的手,她反手想给他来一巴掌,顾云夕抢先一步将银针插许刚的手背上,软软糯糯道:“师父,这位公子交给我来看吧!”
保证让他从此不便秘!
见小侄女出手教训许刚,顾二成伸出的手快速收回来。
许刚被顾云夕的银针扎得脸色成猪肝色,疼得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大声呵斥,“四岁小娃子哪会看病?你看她都把我扎疼了,本公子就让小娘子帮我看。”
“我们许公子让你看病是抬举你,”家丁扶着许刚,“少爷,这家医馆大夫的医术不咋地,不如我们换一家。”
许刚冲家丁的脑袋敲了下,怒吼道:“换你个头啊!”
转眼笑眯眯:“下人不懂事,小娘子请见谅!”
白芍哪会看不出许刚的歪心思,“你的病并无大碍,稍后我配点药给你。”
见谅个鬼呀!
顾云夕用力拔起银针,佯装道歉道:“这位大哥方才我眼神不好使,别急哦!我重新帮你扎几针保证药到病除。”
说完,手起针落在许刚的手背上扎下好几针。
顾二成在一旁添油加醋:“许公子,此娃子是白大夫的嫡传弟子,别的不敢说,医术了得。”
顾云夕对二叔这份谬赞有些受之有愧,原来二叔也有腹黑的时候,许刚疼得敢怒不敢言,碍于顾云夕是白芍的嫡传徒弟,他还想在小娘子面前博取好感呢!
白芍掩着笑转身去取药。
看着自家少爷被银针扎的手背,家丁替他感到疼,“少爷,你别听他们忽悠了,四岁小屁孩懂啥?”
“谁说人家不懂?”许刚一脚踹到家丁的脚上,“滚滚滚,滚,赶紧给我滚。”
家丁叫苦连天,自家公子真被美色给迷上了。
顾云夕哪肯轻易放过许刚,“许公子,你的病还需要扎另外一只手。”
看着不远处白芍扭着纤细的腰为他捡药,许刚的心猛地一颤,之后胆怯地放下另一只手。
若能博得美人一笑,值了!
片刻后,他的手被顾云夕扎的像馒头一样大,顾二成冲小侄女顾云夕使眼色,够了,小心闹出人命。
顾云夕慢悠悠将银针一根根拔掉,对付这种老色鬼此方法最佳。
许刚憋屈又卑微拿药离开,家丁扶着他走了。
少爷比来之前还严重,这下怎么跟老爷交代呢?
“等一下!”顾云夕及时叫住许刚。
听闻爆粗口的话语,顾云夕从高椅子上爬下来,怒怼回去:“是哪个狗在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