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绾惊了,连忙扶住桌子,忘记自己现在力气有点大。
姜成不明所以的挠挠头。
“这桌子怎么在晃?”
好在晃了那一下,桌子就没动静了,姜绾松了口气,尴尬的笑笑。
“可能年久失修了,上次坏了好几个,该换了。”
一旁的绿萝努力的回想自己是不是记错了,怎么好像之前才换过桌子?
谢州显然是没记错了,却并未多想,目光仍是放在姜绾身上。
因着桌子的问题,刚刚话题被打岔,姜绾便也不再提及,免得谢州又来凑热闹。
等用完膳,众人起身,刚走两步,就听一声响,回头看去。
桌子已是断了一条腿,上面的碗盘都没来得及收,碎了一地。
姜成肯定的点点头。“还真是年久失修该换了。”
姜绾:……
绿萝带人来清理,很快就干净了。
姜绾沐浴后看着床榻停了一瞬,半晌后去柜子里抱了一床被褥放在中间,分明的楚河汉界。
她满意的点点头,爬上去裹紧被褥,最好他能自个儿去房睡。
夜半的时候,姜绾察觉身侧有了人,下意识的往暖和的地方过去,安心睡了一阵,忽的又想起来这人是谁,顿时不高兴了,脚一踹。
嗯?没踹动。
她又动了动,加大了力气,还是没踹动,反倒是被什么束缚住了。
她困得不行,还是睁开了眼睛,瞥了眼丢在床尾的被子,声音软糯。
“你睡那里去,不许过来。”
谢州充耳不闻,把人搂进了。
姜绾睡得迷迷糊糊的,一时也没了动静,直到天快亮时,有那么一瞬间,她突然就清醒了过来,用力那么一踹。
没有意外的,谢州连人带被子的滚了下去。
她装作梦魇的似的呢喃。
“好冷啊。”
手在床上动来动去,把床尾的被褥给拖过来裹紧了。
谢州无奈的捏了捏眉心,抱着被褥又上去了,直接把姜绾身上的被褥挪开。
姜绾心气顺了,那被褥一直没盖也太冷了,就不折腾了,又继续睡过去。
翌日一早,等她醒时,谢州早已上值去了,她得此消息心情甚好。
姜成在院里每日起得早,回来也不敢懈怠,一早上就去买了些新鲜有趣的吃食给姜绾带回来了。
姜绾一高兴,吃的都比平日多。
也是姜成出去,才知外面的传言有多离谱。
“一开始我听说你有身孕的时候,我还以为我要当舅舅了呢,还没高兴一会儿,就又听见有人说你被那个什么张欺负了,又有人说你小产了,还说什么姐夫带你去看大夫,十分宠爱。这不是他应该的嘛。真是乱七八糟什么都有。”
姜绾也不知道怎么八卦的人那么多,有孕、小产一条出来了,编的还挺顺。
姜成想起个最重要的。
“对了,对了。姐夫把那个假币案的人抓住了,听说今儿个圣上赏赐都下来了。不过姐夫本身就是世子了,再往上升也升不了,所以官职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