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很不错了，最起码可以定了一个点，不至于我全国各地去找他。”
“那第一个问题呢？”
玉无尘又笑嘻嘻的把话题拉回到了初始阶段，静静的看着疯子。
“你是怎么搞到我的电话？”
疯子这次也没有直接答题，而是反问起了玉无尘。
“大哥。。。追查张万里不简单，想要搞到你的电话还是可以的吧，你又没跑出京都。我哪怕去把赵二龙打一顿也能拿到你电话吧。”
玉无尘并没有说赵思瑶的事情，反而以一种幽默的方式算是回答了疯子的问题。
“赵氏集团呢，业务庞大，牵扯到的事情以及其中的人员也是相当的广泛。你所看到的和了解到的甚至连冰山一角都算不上。”
玉无尘听到疯子的这些话，有点误以为是赵家人有人想对他动手。
“我这小虾小鱼的，还不至于入了他赵家成的法眼吧，他有那功夫和精力来对付我？”
在玉无尘看来，自己的这些“丰功伟绩”不至于会惊动赵家成，也许因为赵二龙贩毒的事情，顶天儿了也就能到赵亚东那个层次了。
“是赵亚东？”
见疯子一直不正面回答，玉无尘也只能模糊的一个一个去猜，好让疯子即便不说，点头确定也可以。
“你就不要瞎猜了，你如果想要报仇，谁指使的不重要，最终你还是要经过我呀，虽然可能我打不过你，但是不代表别人也不行啊，对吧。”
疯子也算是对玉无尘说了一句实话，如果要报仇，那就绕不开疯子，即便疯子可以不出手，那也不妨碍有其他人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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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赵家只有一个疯子这样的，恐怕玉无尘自己都不信。
况且，疯子的武力值还赶不上玉无尘的身手，想想都不可能。
“如果，我是说如果，某一天我们两个对上了，你是会和我拼命，还是选择无视？”
玉无尘这句话也是直击疯子的心灵一问了，没有任何的拐弯抹角。
“看情况吧，也许会拼命留下你，也许我会惜命呢，那谁又说的准呢。”
疯子又默默的给自己点了一根香烟，这次连玉无尘都把自己旁边的车窗打开了一点点。
“从赵家收留我之后，对我还是很不错的，起码可以让我有了落脚的地方。做人不能忘恩负义，况且，有些事一旦你迈出了第一步，就永远不能再回头了。”
疯子的话有点伤感，从第一次见到疯子的那时候，玉无尘就感觉出这个冷冰冰的男人一定是一个有着很多故事的人。
虽然有时候你不想去做某些事情，但是命运的转轮带着你不得不去做，它会给你设定好很多条条框框，让你钻进里面就再也走不出来。
玉无尘知道今天是不可能让疯子说出幕后指使要杀他的人了，其实疯子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一个意思，幕后指使的人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重要的是，你玉无尘有没有这个足够的能力能够去报仇。这才是关键点。
“嗯，明白了。”
是不是真明白了，或许只有玉无尘自己知道，疯子也只是表述自己的观点，谈不上劝退玉无尘，最起码给了他提醒。
“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不用，你想送我去哪里？”
“看你这话，用的着这么小心谨慎？我有那么小心眼，还能特意去追查你住哪里。”
“你记住，小心驶得万年船。也许你无比信任的人，才会是背后捅刀子的那个人也说不定。”
疯子说完这句话，就打开了车门，车内的空气也瞬间变得清澈了。
“疯子，你说我们以后会不会成为朋友？”
玉无尘今天和疯子说的好多话，在疯子看来就是废话。甚至在疯子看来，玉无尘今天找他来寻找这两个问题的答案，都是脑子秀逗的一种行为。
哪有人找仇家问到底是谁要杀自己的。
疯子并没有回答玉无尘最后的这个问题。朋友？自己这种人还会拥有朋友吗？朋友这两个字能够值多少钱，又有多大的用处呢。
朋友，呵呵。。。也许，成为朋友的那一天，不是你躺在地上，就是我躺在地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