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刺赤,你在做什么?快快下马。”
塔刺赤与杨寒苍邪鲁里,吓得塔刺赤之父,海西哈达部的首领王忠慌忙开口阻止道。
不死不休的决斗,谁也不敢保证没有意外发生。
可塔刺赤已经快疯癫了,只当没听见,与杨寒苍策马向远处一片空地奔去。
“祝孔革头人,发生了何事?”王忠转头看着祝孔革生气的问道。
“哎,小孩子胡闹,谁想到居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祝孔革叹道。
“小孩子胡闹?你为何不制止?”王忠又问道。
“王忠,你敢质问我?”祝孔革森然问道。
“哦,是我的不是。”王忠躬身行了一礼后,就向塔刺赤和杨寒苍跑去。
塔刺赤是他的独子,可千万不能出什么意外。
“老爷……”博尔济吉特氏担忧的看了祝孔革一眼。
“这老家伙背地里搞的那些鬼,当我不知道吗?”祝孔革冷哼了一声。
……
“孙子,何苦如此纠缠不休啊?”骑在马上的杨寒苍问向塔刺赤。
“看你不顺眼,咋了?”塔刺赤答道。
“孙子瞧爷爷不顺眼,真是不孝。”杨寒苍笑了声后叹道:“塔什么擦擦大哥?你误会了,某与那个女子,不过是一般朋友而已,没什么特殊的。不如你我化干戈为玉帛如何?”
“一般朋友?呸,汉人奸诈,口是心非的,谁信你这个阿其那啊?邪鲁里,你敢否?”塔刺赤怒道。
“砰!”的一声,杨寒苍抬手就是一枪,将塔刺赤击落马下。
“真特么麻烦!”
杨寒苍对着枪口吹了口气后,打马而回。
观战的一众海西女真人,顿时呆住了,呆若木鸡般的,个个又如泥菩萨一般。
塔刺赤再不济,也不至于刚一照面便被击落马下吧?
他到底用了什么兵器?
“塔刺赤,我的儿啊!”王忠飞奔而至。
……
“塔刺赤,你没事了吧?”哈达部之中,王忠问道。
“阿玛,没事了,当时只觉心口一疼,便晕了过去,幸好有护心镜啊,否则……”塔刺赤心有余悸地答道。
“他用的是什么兵器?”王忠又问道。
“当时没看清楚,不过他在船上用过这件兵器,好像是火铳?”塔刺赤说道。
“胡说,明军的火铳,我又不是没见过,怎会有如此之大的威力?坚如磐石的护心镜都打烂了……”王忠沉吟良久后说道:“邪术,一定是邪术!回头我就去占上一卦。”
“塔刺赤,为了那名小贱人,为何如此的沉不住气?为何如此的冲动?”王忠随后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