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吃霸王餐?还敢白嫖?”
“也不撅起你那腚眼看看,这是哪里?”
“爷爷让你们吃一顿,吐三顿出来!”
“白嫖?爷爷断了你子孙根!”
“哈哈,还敢带走玉奴大家?也不撒泡尿照照?”
“马猴,是你的人吗?好啊,今天是怎么了?马猴子也敢来此寻事了?”
含春楼中,忽然闯进来二十余条汉子,高矮不一,胖瘦不一,形状不一,唯一相同的就是凶狠的神情及满身刺青。
特别是刺青,特别扎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汉子们还故意露出了布满刺青的肌肤,就好像没有刺青,就无法欺行霸市、欺男霸女等等。
“诸位好汉请了。”杨寒苍拱手问道:“此地不是酒楼吗?又能是何处啊?”
“这是我云锦社的地盘!面具杂种,快快取下面具,让爷爷瞅瞅你到底是什么人?”一名恶汉说罢,伸手就去揪杨寒苍脸上的青铜面具。
确认无误了,杨寒苍心中冷笑一声,闪电般出手,左手擒住对方手腕,右手砸在对方臂弯处,“咔嚓”一声,手断,揪住对方头发,抬起右膝,“砰!”、“哗啦”,下颚碎裂,人飞了出去,砸翻了许多桌椅,惊得一众看热闹的酒客惊呼出声,忙不迭地躲闪。
终于打起来了,许多人兴奋地想到。
这是什么人啊?出手如此凶狠,一出手就几乎要了那名恶汉的性命,也有许多人想到。
“一顿饭就要三百八十两银子?如此黑店,给老子砸了!”杨寒苍随后大吼道。
“遵命!”
“妈的,砸了这狗日的黑店!”
“兄弟们上啊!”
一众大衢山海贼,早就不耐烦了,早就跃跃欲试了,杨寒苍一声令下,张虎率先冲了出去。
张虎是个卖肉的,膀阔腰圆,力气也大,平日里总喜欢将数十斤猪肉扔来扔去的,此时抓住两名云锦社的泼皮,抡圆了,甩将出去,“哗啦”一声,砸破雕花木窗,摔在了大街上,引起行人一旁惊呼,均是抬头看着含春楼二楼,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关中马贩子贲彪,听名字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威武彪悍,取出两个金瓜铁锤,“呼……呼……”两声,砸在两名云锦社泼皮的脑门上,顿时天灵盖碎裂,鲜血、脑花四溅,倒地而亡。
贲彪下手更狠。
新归于杨寒苍帐下的河东人秦大棒,人狠话不多,与十名手下操起铁棍,就向云锦社泼皮打去,片刻间就放倒十几个,倒地者无不骨断筋折,头破血流。
马侯等人也很久很久没这么爽快了,很久很久没这么扬眉吐气过了,于是下手也是异常凶狠。
“妈呀,遇到狠人了,快逃命啊!”
“快,快去禀报帮主!”
云锦社的这些个泼皮无赖,平日里欺负欺负平头百姓,个个都是精神抖擞,威风八面的,何时遇到过如此阵仗?又何时遇到过如此狠人?
这一上来就下死手啊,根本不留任何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