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一笑:“公子都抛弃我了,为何不走?”
两人刀锋相向,宫尚角凌厉的气势很快占了上风,上官浅的动作慢了下来,她边打边道,“公子和我夫妻一场,竟对我毫不留情!”
宫尚角将她逼退,撤招静立。冷冷地说道,“无锋之人,何来情?”
上官浅:“可我的心不在无锋。”
宫尚角:“我不信。”
“”
“哥哥。”一声轻唤将宫尚角的思绪拉回,宫远徵心疼道,“你连日奔波,先去休息片刻。”
宫尚角依旧沉默,不发一言。
宫远徵微微皱眉问,“哥哥这几个月,跋山涉水在外奔波就是为了找她吗?”
宫尚角的目光落在房门上,“我想知道,这一次她有没有骗我。”
上官浅当日靠在宫尚角耳边说的那句话,自她离去后,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他也揣测,那不过只是她想逃生的借口。
“这次是真的,或许她离开之前说的那些话也是真的。”
宫远徵没有再说话,目光沉沉的看着那道时开时合的房门。
突然,卫队队长走到院中矗立一旁的金复面前,正色道,“奉长老急令,请角公子立即前往议事厅。”
宫尚角和宫远徵对视一眼。
自从上次宫门大战,花长老不幸身故,原本镇守后山异化人的兄长继续担任长老之位,与雪、月两位长老闭门静修,轻易不现身。
“哥。”宫远徵神色微变,长老们怎么会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
宫尚角抬手示意他不要多言,“你在这里看着。”
说完,转身离开。
宫尚角走进议事厅,宫门三位长老和宫门执刃宫子羽都已经在议事厅。
花、雪、月三位长老坐在一边,宫子羽坐在执刃的位子上,宫尚角拱手行了一礼,坐在自己的空位上。
宫子羽从宫尚角进来的那刻起,目光里就隐隐带着担忧,宫尚角触及目光回望,示意他安心。
宫尚角落座后,花长老锐利的眸子逼视他,开门见山道,“召集大家只为一事,身为无锋细作的上官浅是否该诛杀。”
大厅的氛围极其凝重,宫尚角毫不畏惧的迎上花长老的眸光,花长老痛失爱弟和侄儿,对无锋恨之入骨。
月长老与宫尚角的交情并不深,很是好奇他会作何打算。
雪长老出言调和剑拔弩张的气氛,“尚角,事关重大,不可肆意妄为无锋细作向来奸诈狡猾,若是”
宫尚角自是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一切都是上官浅故意为之,自导自演,“三位长老,关于上官浅的身份早已证明,她是孤山派的遗孤,那个胎记与孤山派血脉相承。当年孤山派被灭门,她从密道逃出后掉落山崖,撞到头部失去记忆才被点竹带回无锋,骗其为徒,为她卖命。”
“那都是她自圆其说,如今堕落加入无缝的武林门派犹如过江之鲫。”花长老对无锋之人存在偏见,根本不听宫尚角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