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骁冷笑不已,嘲讽道:“父皇就本宫一个独子,黎尚尽管去告,看看最后究竟是本宫挨训,还是黎尚挨打!”
刑部尚黎苑顿时哑口无言。
不用想也知道,挨打的人是黎苑。
“倒是黎尚不是身体不适吗?”顾骁笑里藏刀,明知故问:“怎么身体不舒服的人,还会汗流满面?”
刑部尚黎苑心下一慌,赶忙擦去满头汗水,辩解道:“臣生怕耽误太子要事,故而赶来的时候着急了点,失礼之处请太子殿下多多包容。”
风风火火赶回来,是怕卷宗被拿走吧?
一帮唯利是图的狗东西!
“不包容!”顾骁冷冰冰吐出三字。
“太子殿下,这话是何意?”刑部尚黎苑脸色铁青。
顾骁负手而立,振振有词地说:“身为朝廷要员理当恪守成规,可黎尚面见本宫之时,非但不行臣子之礼,反而衣冠不整,牙尖嘴利,眼中更是毫无尊敬可言!”
“依大庆律令,当处以五十庭杖!”
刑部官员听了,皆是大惊失色。
黎苑更是震惊不已,舌桥不下。
“太子殿下…黎大人乃是刑部尚…万万不可施以庭杖啊!”刑部侍郎劝谏道。
“请太子殿下三思而行!”
“作为一部尚,带头藐视太子,罪加一等,庭杖一百,即刻施行!”顾骁不管不顾,喝道:“拖下去!”
刑部官兵左顾右盼,手足无措。
顾骁杀气腾腾,冷声道:“没想到刑部吃着皇粮,却甘愿当别人的走狗,再敢迟疑者,一律杀无赦!”
此话一出。
刑部官兵后颈发凉,双腿直打颤。
“太子殿下…你竟敢不惜后果如此作贱臣子…便不怕传扬出去,让人贻笑大方吗?”刑部尚黎苑火冒三丈,痛斥着。
“拉下去!”
刑部官兵迫于压力,不得不将刑部尚黎苑拖下去,当着众目睽睽的面脱去黎苑的裤子。
拿着木棍开始行刑,然而行刑的官兵下手无力,打在黎苑身上就像挠痒痒一样。
阳奉阴违,瞒天过海。
顾骁越看越恼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其他官兵的佩刀,直接就将一名行刑的官兵砍死了。
“阳奉阴违者,杀!”
见官兵横死,所有人才真的害怕。
向黎苑行刑的官兵使出浑身之力,重重打在黎苑白花花的臀部上,痛的黎苑顾不得形象,当场大喊大叫起来。
“娘呀…救命啊…”
刑部官兵心里是真的害怕啊。
不真打,得罪太子,小命休矣。
真打了,得罪尚,秋后算账可没有他们的好果子吃。
刑部官兵真的是流着泪施刑的。
刑部侍郎不忍直视,侧过头去。
不知何时,杀气腾腾的顾骁来到刑部侍郎身边,血淋淋的屠刀架到了他的颈部,阴恻恻的说:“方才就是你乱嚼舌头,颠倒黑白吧?”
刑部侍郎面露惊惧之色,吞吞吐吐地说:“太子殿下…臣只是……”
顾骁冷哼一声,直接抹了脖子。
瞬刻间,鲜血奔涌而出。
不论刑部侍郎怎么捂都捂不住,最后因为体力不支倒在地上,他清楚的感受到身上传来的剧痛,可他除了全身颤抖以外,什么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