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上官郁也没有和我计较这种小事,但从她看我的眼神中有种预感。
那就是我俩要能渡过这一劫,她肯定不会轻易的放过我。
但那都是以后的事了,还是先逃出去再说吧。
我从上官郁手里接过啤酒瓶,在让她把床上的破被子递过来以后,立马用被子蒙着啤酒瓶狠狠的往上一坐。
紧接着我顾不上臀部上的刺疼,立马低声急促到:“快把被子掀开,用玻璃碴子把绳子割开。”
其实不用我吩咐,说完话以后上官郁已经握着一片碎酒瓶了。
而且还特别小心的用棉被的一角给包住,生怕割破自己的手!
“行!算你讲究!”我嘟囔了一句,又背过身来把手递了过去。
可是突然我就感到手腕一疼,流血了!
“你成心的吧!想让我失血过多而死啊!”
我刚想扭过身骂她一句,就又是一阵刺疼传来。
她又把我的手割破了。
“你别乱动行不行!不然我不保证会割到哪里!”上官郁明显有些急躁了,她又割到了我。
就这样,上官郁一直在我身后忙活着,但碎酒瓶终究不是小刀,面对小拇指粗般的麻绳还是显得不够锋利。
这个时候。
我听到外面的勇哥在打电话,他的情绪也越来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
“姓王的,我他妈不管这么多,要是没有一百万,就甭想让我把人交给你。”
“哼哼,别以为俺们辽北人是好欺负的,惹毛了我就把人交给上官问天,到时候看你怎么收场!”
“行!这可是你说的!那就怪不得我了!操!”
看来勇哥是和那个叫王总的人谈崩了,我心道一声不好,快速的对上官郁说道:
“快停下,他们要进来了!”
上官郁也听到勇哥的话了,就当她刚把棉被扔到床上,勇哥和他的人就推门进来了,手里的枪就垂在腰间。
“勇哥!姓王的怎么说?”看来强子他们也没搞不清状况,站在身后勇哥的身后满脸疑问。
我一是担心被勇哥发现碎酒瓶,二是担心被他们认出来,所以就一直低着头蜷缩在角落里。
“妈的!还能怎么说!强子你不是想睡这娘们吗?哥成全你!”勇哥的声音中充满了被王总戏耍的怒火。
反观强子则立马兴奋的嚎叫道:“勇哥,这可是你说的啊!那兄弟我不客气了!”
一阵阵猥琐的笑声传来,我的余光中就看到一双大脚冲着上官郁走了过去!
“你们要是敢碰我,我就死给你们看!”上官郁的声音颤抖,也已经被吓坏了。
“想死?没门!强子你把这娘们嘴堵上,给我拉到外面来,咱们兄弟人人有份!”勇哥的决定就像外面的寒风,冰冷又残酷。
可此时的我无能为力,因为一把大喷子对着我呢。
“勇哥,这小子咋办?都他妈吓傻了!干脆一枪轰死他娘的吧!”
我不知道说话的人叫什么,但我知道只要我稍有异动,一米八五的年轻躯体就会被射成马蜂窝。
“麻痹的,你搞得血赤糊拉的兄弟们还咋办事,看在他帮在引开这娘们保镖的份上,待会让涮涮锅在送他上路,”
勇哥的话立马引起了一阵淫笑,手下的几个马仔尽情取笑着:“还是勇哥讲究!”
“哈哈哈!小子你听见了吗?让你给咱弟兄涮锅不磕碜!”
“对对对!不磕碜!”
就这样,我莫名其妙的躲过了一劫,但上官郁就没这么幸运了,她努力挣扎未果,就被勇哥四人给拉到了外面的屋子。
在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就猛然用力,已经被割的差不多的绳子,被我一下子给挣脱了。
紧接着,我又解开脚下的绳子,终于恢复了行动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