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刀躲起了
了解了飞刀的一些情况后,我冷静地想了一下。
飞刀是个无可救药的人,或者说是个不要命的人,就是打他一顿,无非出口气,解决不了问题。他甚至会死打烂缠地讹上你,到时甩都甩不脱。所以用一般手段对付飞刀,未必有效!
还得让派出所来收拾他!他不是刚出来吗?再把他抓进去,省得他在外面祸害人!这可是甲毒啊!
于是,我决定带鹤飞去派出所,想当面问问杨所长,该怎么处理。
已经与杨所长打过几回交道,已经是熟人了。杨所长一见我过来,就满脸笑容地跟我打招呼。
杨所长看见了我后一身狼狈的鹤飞,忙问:“吗个情况?”
我给杨所长及另一个警察递了烟,然后把情况说了。
“飞刀?又是飞刀!这家伙真冇得治了!刚出来又把人打伤了!”杨所长愤愤得说。
“江老板,你先带你老弟去医院看一下,看有冇伤到内里!我马上去飞刀屋里,把他抓派出所来!”杨所长说。
我跟杨所长道了谢,准备带鹤飞去卫生院检查伤口。
杨所长叫我直接去城里,卫生院连t都做不了,查不出伤情。于是,我带鹤飞直奔耒州市人民医院。
经过10线t等一系列检查后,医生说冇得内伤,冇发现脏器、脑颅及骨头有问题。鼻青脸肿是皮外伤,简单处理后,我和鹤飞就回来了。
本来依医生的意思,可以在医院观察几天,反正有出钱的!鹤飞不肯,冇大问题待着难受。便带着医生开的药及医嘱回白鹭湖了。
到白鹭湖派出所时下了车,想问问情况。
杨所长双手一摊。
看来有点难办!
“飞刀不在屋里,他伢就一句话,哇要抓人要赔钱都找他甲杂种崽!他反正不管!”
也怪不得飞刀伢葛样哇,哪个有甲葛样的崽都冇办法,反正冇把他当人了,是死是生听天由命,看他造化了。
“飞刀堂客也是一甲腔,如果伤得轻,她可以出点钱,伤得重她也冇办法,屋里拿不出,只有抓飞刀拿命抵!”
听杨所长一哇,我心里冷火冰灶了!飞刀葛样的人是杀他无血煮他无汤!难道够甲闷眼亏呷定了?
“所长!既然葛样,总不能白白挨顿打,冇得处理呢?”我只有问杨所长了,看他有吗个办法。
“江老板,打句实在广,像飞刀葛样的人,抓他关几天出来又是现样。要他出钱嘛,他是甲光卵砣,哪里有?派出所看到他也头疼!”
“江老板,只有葛样,反正你老弟也冇大事,就遵飞刀堂客的意见,能拿多少钱就拿多少钱,比冇得总强些。至于飞刀,他愿来自首就自首,不来我也会盯着他,只有抓来再关十天半月!”
“我不要他的钱讲(治)!我也一样打他一顿算了!”鹤飞嚷道。
“莫来乱的呢!既然交到派出所了,就遵我派出所处理!你万一打坏人了,你走得脱吗?”杨所长警告鹤飞。
“再哇,呷毒的人也是半条性命的人,你惹上他有吗个好处?如果认起真来,你跟飞刀算赌博,赌博还打架子,派出所有一百个理由抓你!”
杨所长说的是实话,这赌博打架两件事,派出所都有理由抓人,关起来再罚款,都是说得过去的,包括牌馆老板!
杨所长并冇葛样做,是不想把事扩大,也对我报警处理给予肯定,算是给了个小面子。但现在把话一哇明,鹤飞便意识到厉害,嘴巴也不绷硬了。
“所长,飞刀葛甲人也冇吗个好办法,要想他出钱有点难!那两个帮凶呢?派出所有冇摸清楚是哪两个?”
既然正主难搞,那就找两个帮凶!不可能让那俩家伙抖干水站岸上!
“目前还不清楚,以为找到飞刀,从他口里能招出帮凶,哪晓得飞刀人也冇见到。”
杨所长有些尴尬。说明派出所工作冇做到位,事情过去四五个小时了,基本情况还冇摸清。
“所长,要不一起去麻将馆问问老板娘,她应该晓得两个帮凶。今上午老板娘忍住了口,差点哇出帮凶是哪个了。就算老板娘真不晓得,说不定牌馆里也有人晓得,去问问!”
“行!”杨所长答应了。并叫了一个民警,一块直奔麻将馆。
警车一来,人还冇下车,就吓得麻将馆的人到处钻,乱成一窝蜂,以为派出所来抓赌了。
老板娘也吓得惊慌失措,脸色都变了,连招呼都不晓得打了。
杨所长一下车就大声发问:“哪个是老板?”
杨所长一说完,就往门面屋里走。
年轻老板娘吓得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愣了半晌,最后才吞吞吐吐迎上来:“我我……我是……是老板!”
也难怪老板娘吓到了,搞不好牌馆封了,还要罚钱!
老板娘又拿烟又倒水,请周所长和我们一块坐,小心陪着话。也有几个爱管闲事的也跟着进来,想看看热闹。
周所长指了指鹤飞,厉声对老板娘说:“你牌馆闯祸了!人打成葛甲样子,你老板有责任的!现在打人的找不到,你老板要出医药费,还要罚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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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要罚款,老板娘声音都变了:“又不是我……牌馆打……打人,是飞刀打人……要找凶……凶手……”
杨所长把手一招,打断老板娘的话:“飞刀肯定要抓,你老板也有责任!还有哪两个帮凶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