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朝着府外走去。
“婉儿我送你!”
大长公主把江婉当做晚辈,也当做恩人,江婉虽觉得长公主送她出府有些不妥,但是有些话要跟大长公主说,便没有拒绝。
“有劳大长公主殿下。”
距离驸马远了以后,江婉才开口询问道:“有件事,婉儿自知不该问,可此事与芙儿的病情有关,还望长公主殿下莫怪。”
大长公主有些不舍的摸着江婉的手,“我拿你当做家中的小辈,婉儿你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不知道长公主殿下与驸马的感情如何?”
“这……”这个问题的确是有些冒犯私隐,但长公主还是如实的回答了。
“我与驸马两人成婚多年,一直都相敬如宾,他对我也是百般包容,身为公主我自幼骄纵惯了,但我们二人却从未红过脸。”
江婉想了想继续问道:“那驸马对芙儿如何呢?”
大长公主毫不犹豫的回答道:“那自然是极为疼爱,说来也是我这肚子不争气,只生下了芙儿这么一个女儿,还是成婚多年才有了她。
可是……这跟芙儿的病有何关系?”
江婉有些犹豫,尽管大长公主知道她的身份后对她百般照顾何礼遇,但她的性子江婉毕竟不是很了解,从遇到她的时候就看得出来她是一个不好伺候的主。
见江婉犹豫,大长公主开口说道:“婉儿,你有话直说,我不会怪你。”
江婉又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刚刚芙儿的反应呢,您也看到了,那并不是正常女儿对父亲的该有的反应,我想问大长公主,当年你与芙儿进宫时,驸马可是一起入宫?”
“当年那日是母后的寿辰,母后不想大办,皇族的家眷当日都进宫为母后贺寿,驸马自然是一起同去。
你的意思是……芙儿变成这样跟驸马有关?”
“我不能就此下结论,只能说有可能,还请大长公主先莫要声张,还有……大长公主暗中多派些人手保护芙儿。”
江婉已经说的够直白,但是没有证据的事情她不能再继续揣测。
“好!你放心!”
随后大长公主吩咐府上的管事带江婉去看刚刚说的那两处铺子。
这两个铺子相邻,如大长公所说的一样,各方面都符合自己的要求。
“不知鬼封神医对这铺面可还满意,大长公主交代了,若是鬼封神医满意,便将这房契地契交给鬼封姑娘。”
江婉连忙推辞“这使不得,太贵重了,劳烦管事开个价格。”
“鬼封神医,您这可就让老奴难办了,大长公主有吩咐,若是……若是鬼封神医不肯收下铺子,那老奴也就不用再回大长公主府了,姑娘心善,肯定也不忍心让老奴一把年纪丢了差事。”
江婉接过地契“那有劳管事了,三日后我还要去府上给芙儿复查,到时候我亲自交给长公主殿下,不会让管事为难。”
管事离开后,江婉将手中的房契地契顺着袖口放进了空间里。
江婉准备回国公府,国公府的马车已经在另一个路口等上了快一天,看见自己自家小姐终于回来,几个人才打起精神来。
回到院子后,觅儿朝着江婉神秘兮兮的看了过来,江婉看她那副神情,将人叫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