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陈氏在,乔琬枝不想血溅当场,将短刀刀柄翻过来,闪身靠近其中一人。
那汉子棍棒高高举起,正待落下之时,乔婉枝一个旋身,将刀柄瞄准其腹部,狠狠捅了下去。
“呜啊!”那人吃痛,霎时口鼻流血,受了严重的内伤。
乔婉枝太了解人体结构了,她控制好了力道,一招不取人性命,却能让人完全失去攻击能力。
一人倒下,另外两个汉子又扑了上来!
乔婉枝眼睛一眯,待二人近在咫尺,忽然脚蹬马车,飞身而起,两脚一腿一个,直踹壮汉胸膛,堪堪踹了个人仰马翻。
一连干翻三个,中年男子着急了,大喊道:“你们这群狗娘养的,还奈何不住一个小妮子?我白养你们了!”
他这话一说,乔琬枝还能抽着打架的空档戏谑一番:
“怎么,你是狗娘?”
说完,她两拳又打趴一人。
在她未注意的地方,有人得了中年男子授意,偷偷溜了出去。
这场架乔琬枝打得酣畅淋漓,两车人都看呆了。
但也就在乔琬枝要把所有人都解决完的时候,突然又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官兵在此,何人在此闹事!”
一队骑着高头大马的官兵赶了过来,前头还有个点头哈腰的引路人。
那正是中年男子的手下。
剩下的人都住了手,官兵中为首的人扫了眼地上横七竖八的汉子:“怎么回事?”
乔琬枝抽空扶起乔老三,回道:“他们当街抢劫,拦住我等去路,还砸了我们的车!”
乔老三冒着虚汗,连连点头:“正是啊。”
领队不屑,“倒了这么一片人,到底是谁抢劫谁?”
乔琬枝皱眉道:“怎么,你没看见带家伙的都是这些男人?还谁抢劫谁?”
她再扫了眼中年男子,发现他露出得逞的笑意。
乔琬枝心下一冷,看来,是中了那个男子的计了。
“本官只相信我看到的。方才我一来,倒是看见你在动手滋事,来人,把两车人都给我押下来!”
此话一出,车里的王氏坐不住了。
她费劲地钻下马车:“官爷,当真是我们路遇抢劫,人是她打的,不干我们的事儿啊!”
听了这话,连乔乾坤都剜了她一眼。
都这时候了,还想划清界限。若非乔琬枝出手,恐怕这车早就被砸扁了!
李氏也颤颤巍巍从车上下来:“官爷,我这年老体弱,经不起折腾啊……”
领头人冷哼一声:“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是你?本案没查清前,都给我老实点!押回去,听候审问!”
陈氏听了后怕,她掀开帘子探出头两句啊……”
乔琬枝却抿抿嘴,没有发言。
这官兵一看就和那个中年男子蛇鼠一窝。
说什么都是浪费。
他们是官兵,手握权力,乔琬枝还不想拿陈氏和小翠的性命去冒险。
秉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
她任由官兵将一家人都扣押下来。
“人是我打的()?(),
官爷您看着一身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