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镖局十分待见韩彤,他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融洽,仿佛就是一家人。
沈馨常常拉着韩彤的手说道:“我们就像一家人一样,你可别拘束呀。”
韩彤总是微笑着点点头。
当然,家里忙碌的时候,韩彤一刻也不会停下来,跟着人们忙前忙后。
镖局无事时,沈馨和韩彤便坐在一起拉家常,她们像是一对失散多年的姐妹一般亲密无间,有时候还相约出去散散步。
这不,这天似乎没有什么忙碌的 ,午饭过后,沈馨和韩彤怀里抱着小孩出门了,她们去县城逛逛,透透气,有一段时间不到县城了。
小县城还是那么热闹,
算不上宽阔的街道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街道两边摊位旁商贩在吆喝,招揽生意。蒸笼里,锅里冒出腾腾热气,只看看就让人感到嘴馋。还有圆木棒上一串串冰糖葫芦,鲜艳夺目,颇有食欲!
李道松和焦强还不会说话,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好奇的心理,两双眼睛转来转去,好奇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她俩就这样在街上漫不经心的走着,享受着这美好的时光。
突然,前面不远处县衙门聚集了很多人,人群里面传来阵阵嚎哭声音,她俩互相看了一眼,觉得很纳闷,于是朝着县衙门走去。
她们努力挤开人群,挤到前面。只见衙门地面上跪着两个人,一个是白发苍苍的老人,另外一个则是身穿漂亮衣服的中年人。哭声正是从老者身上发出来的。胡大人严肃的坐在台阶上的台案上,正襟危坐的看着台下的两个人。
"我家耕牛在山上吃草,我去拿一些东西,转眼间就被眼前的这个无耻之人宰杀了,来年我怎么耕田啊?求大人为小的做主啊!"老者哭得更加伤心了。
"何以见得是他宰杀你的耕牛啊!老伯"胡知县问道。
胡大人认得眼前的这位中年人,他叫周灿。听人说,此人的背景不简单。一直以来,他为非作歹,还没有哪任知县责罚过他。大家唯恐避之不及,以免惹祸上身。
虽然如此,但胡大人还是细心的询问,没有先入为主,问案件的起因,力争做到公平公正。
"我出来的时候,他手里正拿着血淋淋的刀,被我撞个现场,人赃俱在!"老者信誓旦旦的哭喊道。而旁边的中年人虽然是直直的跪着,但是脸上充斥着不屑,甚至是轻蔑。
中年人冷冷的发话了:"堂上的大人听好了,直接和你说吧,这位老汉的耕牛就是我杀的,没有别的目的,就是图一时的快乐!"
"大人,你看,我说得没错,就是他做的。"老者情绪更加激动了。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大家敢怒不敢言。
"来呀,把这位中年男子押进天牢,对于他说的话,我还要好好调查一番,确定是不是他做的。"胡大人说道,虽然周灿承认了是他做的,但胡知县还是以事实为依据,仔细的查看一番才敢断案。
被带走的周灿嘴里没有说什么!这些操作,他早就司空见惯了,不足为奇,进出大牢,在他的眼里,就像是过家家似的来去自如。
退堂之后,众人散去。
沈馨和韩彤也回到家里。
晚上,李勤和沈馨躺在床上。
"你觉得周灿会不会堵一时之气,说耕牛是他杀的呢!"沈馨侧脸对着李勤,问道。
"周灿此人,我多少了解一点,此人的姐姐嫁给知府大人为小妾,狐假虎威,这些年来,他在周围为非作歹,没少做过坏事!前任知县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敢对他怎么样,每次有人告他,到最后都不了了之看他说的,不会有假!"李勤自信的回道。
"胡大人真是英明,即使周灿承认了,他还要去现场调查,才做结论!"沈馨敬佩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