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为肩,六八为足,左三右七,戴九履一,五居中央……”
“是了,是了,当是如此,此为正解!”最后,他惊呼出声,满脸的不可思议。
他内心无比震惊,老朽耗尽心机,苦苦推演、反复筹算终不得真解,然而,区区一女子,竟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推演出来了?
奇才啊!
老先生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直至好久,才一脸热切地抓住伯菡的手,激动道:“小娃娃,你是如何推演的,可愿授予老朽。”他对筹算之术有天生的执念。
群臣瞬间沸腾。
什么,还真让菡妃娘娘推演出来了?!
“天呐,我眼睛没瞎,耳朵没聋吧,连妙音老先生都百思不得其解的难题,菡妃娘娘居然在那么短的时间就算出来了?”
“其实……有可能用时更短,老臣观娘娘从始至终都胸有丘壑,有没有一种可能……”
“我去,这么一说,还真是!”群臣恍然大悟,这才想起,菡妃娘娘从始至终似乎都成竹在胸。
也就是说,在郑使刚抛出难题没多久,娘娘心中就已然有答案了?
他们被震惊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像看妖孽似的看向伯菡:“菡妃娘娘才情无双,倒是我等孟浪无礼了啊!”
有些人垂下头颅,一想到先前那些中伤之语,不免心生愧疚。
容妃此时心中比吃了个死孩子还要难受,还真让她推演出来了?
这怎么可能啊,连妙音老先生都束手无策,她怎么可以!
不!这不是真的!
她不愿去相信,震惊的同时,嫉妒、愤恨也跃然脸上。
一个大字不识一个的粗鄙女子,怎么会推演出正解?她怔在原地,神色无比复杂。
那可是十城啊!
为什么偏偏是她为陛下赚取,而不是自己!
一想到伯菡可能会因此功被立为皇后,她内心便更加痛苦了。
不!绝对不可以!
“菡妃,她……她惑众!要我看,分明是妙音老先生已然推演出正解,而后告知的她,并不是她所推演!”容妃忽然大喊道。
经她这么一说,群臣也开始议论纷纷。
“嗯,容妃此言,也并无道理,区区女子,怎么可能推演出此等难题,是了,定是妙音老先生推演出来的!”
也有人表示反对:“若是妙音老先生推演得出,只管大声说出正解才是,又何必兜那么大圈子?”
“这就要问问菡妃娘娘了。”
容妃见状,适时说道:“想不到菡妃妹妹为了能博取陛下好感,竟然连妙音老先生都可以说动,姐姐真是佩服的紧啊!”她的意思很明显,无非就是伯菡为了皇后之位,暗通了妙音老先生。
商帝眸子明灭不定,众臣所言也不无道理,主要是伯菡素日的形象太差了,那么粗鄙不堪的一个女子,怎么可能会推演出正解?
“菡妃,此番事由……”
“陛下,糊涂啊!”突然,妙音老先生站了出来:“虽然老朽也不愿相信,可此题的答案正是娘娘所解,陛下万不可听信小人之言。”说完,淡淡地瞥了容妃一眼。
他饱腹圣贤,自不会据天大的功劳为己有,此刻仗义执言。
“世人皆知,菡妃妹妹乃武学世家,大字不识几个,怎么会解出此题,妙音老先生,您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