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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秘事进行

“大胡子”带着众人来到街边一家看起来比较干净的小饭店吃午饭,选了一个靠窗位置坐下。店家看到来了5个外国人,非常高兴,以为可以宰一口。却听到其中一个“大胡子”操流利本国语言点菜:“来一盘番茄炒蛋,一个烧鸡,一盘酱牛肉,一条红烧鲤鱼,外加一盘清水煮青菜。”心凉了一半,尴尬应到:“请稍等,先慢用茶。”随后叫伙计端了一壶茶放桌上。

“眼镜”拿起壶,挨个给四个人和自己倒了一杯。“农夫”在查看手机,说道:“下一个人名字叫于镇,是一家小面馆的厨子。”“大胡子”品了一口茶,答道:“那好,晚餐去那里吃面。”吃完饭,5个人回到宾馆休息。

傍晚,金黄色夕阳挂在西方天空中,把街道边一侧的商业楼上半身照成金黄色,而下半身照不到,和另一侧楼群一样原色。街上满是来来往往下班的人群,“大胡子”、“矮胖子”、“眼镜”、“假女人”和“农夫”5人在人群中互相紧跟着,生怕跟丢了,互相难找。

5人按照地图导航,来到一个巷口,“农夫”说:“拐进巷子,在右边。”拐进巷子,走了大约5分钟,大家在一家面馆前停下来,只见门眉上“黄家面馆”金字招牌在夕阳下闪闪发光。“大胡子”带领大家进入面店,店的左侧墙上是介绍“黄家面馆”发展史,“大胡子”按照5个人不同口味,去服务台买面,“矮胖子”和“假女人”选了一个墙边桌子坐着,“眼镜”和“农夫”则去读墙上的“黄家面店”发展史。

原来这是一家连锁店,已经有30年历史,发展史说“黄家面店”创始人黄光仔当年失业,到一个陌生城市来找工作,这天,他身上的钱被小偷偷去,工作还没着落,又累又饿的他昏倒在街边一个面摊前,面摊老板是一个有善心的老人,见状,把他扶进店里,将他弄醒,还煮了一碗面条给他吃,黄光仔觉得这碗面是他有生以来吃的最香的一碗面。通过交谈,老人刚好也姓黄,独身儿子出国留学再也没回来,老伴早已去世,老人有优厚退休金,开这个面摊并不为赚钱,主要是太孤独,希望有个与人交流的事做。老人收留了黄光仔这个并不需要的伙计,并把面摊赚的钱全部作为黄光仔的工钱,两年后老人不幸去世,老人儿子也早已失联,黄光仔以义子身份为老人办了后事。黄光仔后来把面摊做大,做成面店,为纪念老人,故起名“黄家面馆”,现在更是成了在全国各地拥有近百家加盟店的“黄家面馆”连锁店。

“眼镜”和“农夫”读完店史,坐到“矮胖子”和“假女人”选好的座位上,“大胡子”早已买了号,坐在“矮胖子”旁边等叫号。这时,店里广播停止放音乐,放起了“请保管好你的贵重物品”警示语。原来,柜台收银员看到几个讲熟练国语言的外国人进来,联系到前不久,新闻讲有一些常年混迹国的外国人频频偷窃。当然,“大胡子”等人不明就里,以为是店家惯常提醒顾客。

“150,151,152,153,15号请到窗口拿面!”听到广播叫号,“大胡子”叫大家一起去取面窗口端面,当于镇一碗、一碗端面出来时,大家才发现这是个0多岁中年男人,“假女人”说:“师傅能给我多加点汤吗?”于镇说:“好吧!”“假女人”对于镇说:“师傅好面善,尤其右额那块疤痕,很像我们老家传说的上帝对善人点的善痕,一定是小时候后留下来的吧!”于镇不好意思地说:“是小时候留下来的。”

5个人回到桌子吃面,“矮胖子”说:“右额头终于对上,可惜左臂没发现有疤。”“农夫”说:“我留意观察了,他短袖以下左手臂确实光洁无疤。”“农夫”说:“这个又消掉了。”吃完面,五个人沿着街道散步回宾馆。

雨后清晨,“眼镜”打开窗帘,发现窗外有一棵高大玉兰树,他推开玻璃窗,一阵玉兰花香随风飘了进来,只见绿叶丛中点缀着一朵朵玉兰花和花苞。楼下,有一位清洁工正在扫着落叶和落花。

“好香啊!”也许闻到花香,“农夫”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眼镜”看着清洁工,若有所思说:“今天我们就去考察孔孟玉,他正好是个保洁工人。”“农夫”说:“可以!”

吃早餐的时候,“农夫”对大家说:““眼镜”建议下一个去考察保洁工孔孟玉。”“大胡子”说:“行!最后个人,看能不能找到,如果找不到,又要等明年请法器重新定了。”

饭后,五人来到新街小区,这是一个商铺、住宅混合小区,一般铺面上午9点以后才开门,因此小区道路上来往行人稀少,孔孟玉正在扫一堆狗屎,他一边扫一边骂:“出来遛狗也不清理狗屎,这些养狗人真没教养。”

五人走近观察发现,孔孟玉两鬓有些许白发,年约60左右,上身穿白色t恤,下身穿一条蓝色长裤。“眼镜”轻声说:“他右额有一块旧疤。”“假女人”说:“好像手臂也有块疤!”“大胡子”停下脚步说:“不用看了,他手臂上的疤不在左边,在右边,不合要求。”

五个人退出新街小区,因时间还早,他们回到“又一口”宾馆客房,察看最后3人的资料,蓝天胜,科斯特电子厂工人;范唐,房地产推销员;最后一位姜子,无业人员。

“大胡子”等人知道,他们之所以能通过手机准确找到9个人现在位置,就是通过绿岛加密网,它能很轻易查到“大胡子”等人需要的所有资料,因为,在世界任何角落都有绿岛的信息员,这些信息员有些是当地居民,有些就是摄像头类监控设备。由于绿岛自有研究所科技已高出当前世界最高技术数代,因此,人们并不知道自己的摄像头等监控设备为自己服务的同时,也在为绿岛服务。那么,为什么不能靠这个信息网调查9人特征?因为,关系接班人的重大问题,必须由护岛大佬们亲自一一识别,这也是千百年来绿岛古法的要求,“大胡子”等五子就是代表护岛五老,因此,五子们深知责任重大,不敢用绿岛网进行特征排除。

夜幕降临,蓝天胜约了女友去看电影,看电影前,他带女友到饭店吃饭,“大胡子”等人则坐在临桌,大家发现蓝天胜30多岁左右,长相不英俊,但也不难看,属于大众型。

蓝天胜女友:“我们分手吧!你是个打工仔,每个月才2、3千元收入,我朋友、家人都鄙视你,这让我很难堪。退一步,我不在乎这些,我俩要结婚,家里至少要10万彩礼钱,你也拿不出。我们真没办法在一起。”

蓝天胜说:“我们俩人的事,关别人什么事?你家实在需要钱,我可以贷款!”蓝天胜女朋友:“我可不想带着`负翁`帽子结婚,让女友们笑话。”见话不投机,蓝天胜发现女友铁了心要分手,没好气说:”那谁你便。”蓝天胜女朋友见状,顺水推舟:“那电影我也不想看了,我走了。”说完头也不回走了。

蓝天胜愤怒地看着女友离开的背影,对服务员喊到:“服务员,拿一箱啤酒来。”

服务员拎了一箱6瓶的啤酒放到蓝天胜脚边,然后记单离开,蓝天胜拿起一瓶啤酒,用嘴咬开瓶盖,“咕噜、咕噜”一瓶酒就下肚,连续喝了三瓶,已显醉态,又断断续续喝掉剩下三瓶,然后跌跌撞撞走到服务台,从裤袋掏出一把零钱:“结账!”服务员数了数零钱,说:“一共13元,还差1百元。”

蓝天胜:”就那么多了。”说完摇摇晃晃欲离开,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农夫”见状赶紧上前扶着,这时,服务员跑出柜台抓住蓝天胜:“不结完账,不许走。”

“大胡子”等人也走了上来,“大胡子”对服务员说:“你放开他,他的帐我一起结了。”蓝天胜感激地对“大胡子”说:“谢谢!”

和蓝天胜肤色有些相近的“农夫”扶着蓝天胜走出饭店,“大胡子”等人跟在后面,蓝天胜一边走,一边迷迷糊糊说:“你们都是好人,女人都是骗子!”看到蓝天胜想呕,“农夫”扶着蓝天胜走到垃圾桶边,让他呕,随后,“矮胖子”递了瓶矿泉水给“农夫”,“农夫”让蓝天胜喝了几口,蓝天胜好受一些。

“农夫”扶着蓝天胜走到街边路灯下一长椅边坐下,“矮胖子”:“看,他右额、左臂有疤,对上了。”“大胡子”:“还有个问题,是不是都是9年以前的?”过了片刻,“农夫”见蓝天胜有点清醒了,于是开玩笑说:“你右额头的疤和左手上的疤都是酗酒摔的吧!”蓝天胜:“不是,我额头的疤是5岁时摔的。”“矮胖子”和“假女人”相视一笑。“农夫”:“那左臂的疤呢?”蓝天胜说:“是去年在工作中,不小心被机器剐伤。”“农夫”失望地看了一眼“大胡子”,“大胡子”摇摇头,片刻,蓝天胜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大胡子”等人打车将蓝天胜送回工厂宿舍,就回到宾馆客房。在客房,“农夫”叹道:“最后剩下范唐和姜子两人,不知道会不会空手而归。”“大胡子”:“就看明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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