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礼不是跟林舒禾在一起吗?
江泠晚乖乖跟在沈礼身后,同他出了公司,直到上了车,她也没想明白。
脑海中全是沈礼似笑非笑的警告声,森冷得像地狱里的幽风:
“想死的话,尽管去好了。”
全场寂静无声,死寂沉沉。
临走前,他还不忘幽幽回头扫射一圈众人:“今日所发生的一切,你们不会往外泄露一个字的,对吧?”
众人齐刷刷点头。
沈礼,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也无人敢惹。
难顶,实在难顶。
从出来到现在,沈礼都没跟她说任何一个字,表情平静似水,看不出喜与怒。
江泠晚只好打破宁静,试图靠和平来解决问题:“沈先生,我觉得我们有必要把话说清楚,我与您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您不应该再干涉我的生活,我的事……”
“江泠晚,你想死吗?”沈礼的眸光变得骇人,脸色霎时阴沉狠戾,语气生冷僵硬至了极点。
握着方向盘的指骨微微泛白,扇骨般的手背上泛起青筋,似青龙盘旋。
车未启动,他握着方向盘,好似在掐她细嫩的脖颈,恨不得把她给掐死。
江泠晚神色惶恐,立即仓惶地解开安全带,飞速转身开车门,腰身猛地被身后的男人扣住,将她往怀里带。
“沈……不要!你放开我!”
硬生生被他拖到腿上,后背抵着方向盘,腰被掐得生疼。
幽幽的沉香,充溢整个车内,夹杂着特有的冷调,属于沈礼的地盘,好似盘旋着一只凶猛的巨兽,随时准备冲上来撕咬她。
“说清楚,我们是什么关系?”沈礼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凝视她每一个神情,不错过任何细节。
他沈礼从来就不相信,还有他压不住的女人!
送命题,答错小命要不保。
可江泠晚一点也不想再编排讨他欢心的话,不想再当任由他摆布的金丝雀。
从始至终,沈礼就看不起她,视她为发泄品,将她视为玩物。
就算是沈礼帮过一次江氏,她也委身陪了他两年,各取所需,互不两欠。
他凭什么这样对她?妄图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越想越难受,江泠晚的羽睫沾染些许湿润,哽咽着抱怨他:“你凭什么这么欺负我?”
“偏题了,回答我,我们是什么关系?嗯?”沈礼并没有因此而怜惜她,脸色依旧阴沉,嗓音也夹杂着威逼之意。
修长的指抚上她背后的蝴蝶骨,把她按入自己怀中。
又在玩什么新把戏,他不会再吃任何一套。
今日她答不出让他满意的答案,休想离开这辆车子半步。
“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江泠晚推开他,硬气地回答他。
当什么金丝雀,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你无权干涉我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