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秦川的话音落下，武则天只是轻微的愣神。
随后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便响了起来。
“几日不见，陛下也会逗妾身笑了。”
秦川却是笑不出来，冷冷的盯着武则天。
迎着他的目光，武则天丝毫也不退让，但嘴里说出的话，却是软了下来。
“陛下，不要这样盯着妾身，妾身会怕的。”
“好不好嘛。”
语气之中娇中带着几分妖，柔中夹着几分媚，乍一听似那黄莺出谷，鸢啼凤鸣，清脆嘹亮却又婉转柔和。
再一听去，却又如那潺潺流水，风拂杨柳，低回轻柔而又妩媚多情。
细细再听，只觉天阔云舒，海平浪静，令人心胸开阔欲罢不能。
这一声一出，端坐在椅子上的秦川，险些跌到。
他是万万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能这么反差。
不过，那头顶上的30忠诚度，和那眼里淡淡的杀意，却是时刻刺激着他的神经。
秦川清楚的记得，在原主的记忆中，那武则天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仿佛就是原主的女神，而原主是那只舔狗。
甚至武则天这个女神还非常厌恶原主，就连夫妻之间该有的一些事情。
也总是被武则天以各自理由推脱。
就这，原主还依然舔着自己的女神。
这让秦川不得不感慨一句：舔狗是真牛13。
“张让，去传雨化田前来见朕。”
门外的张让在听到天子的声音后，立马诧异的回应道：“啊？”
“陛下要见西厂的督主，雨化田？”
张让在门外瞪大双眼，一脸震惊。
“怎么，朕见不得？”
“还是要朕，亲自去请？”
秦川皱眉不满。
“陛下恕罪，奴才这就去请”
而说完这句话后，秦川便默不作声。
武则天美目流转，思考着这其中的因果关系，可却似乎并不能得到一个完美的答复。
看向身旁的上官婉儿，她也是轻微的摇了摇头。
武则天不由的重新审视着面前的天子，似乎这个男人和以往有了那么些个不同。
可到底是哪里不同，她又说不上来。
张让领旨而去。
可这一路上，心里却是泛起了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