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烤肉味,沈栖烟情不自禁舔了下嘴角,“这是王爷自己烤的?”
“这里就你我,不是本王难不成还能是鬼烤的?”
沈栖烟冷不丁打了个寒颤,下意识躲到盛景廷身后。
她小心抓着沈栖烟的胳膊,“王爷你就别吓唬奴婢了,奴婢不禁吓的。”
见她似乎要哭了,盛景廷挑了挑眉。
这么不禁吓?
他将人推开
,慢条斯理整理着衣袖。
“鬼神之说皆是胡编乱造,若世间真有鬼,来找本王报仇的得有多少?”
好像也是?
这人残暴不仁,那些鬼没把他弄死真是白做鬼了。
成功被安抚,沈栖烟嘴角止不住上扬。
见人笑了,盛景廷掐着她脸颊强迫她看自己。
“笑什么?”
她心虚避开他眼睛,轻轻摇头:“奴婢什么也没笑,就是觉得王爷与传闻中不一样。”
“传闻?”
沈栖烟点头,“传闻说……”
糟糕,她好像有点难开口。
沈栖烟尴尬笑着,“奴婢忘了。”
“忘了?”
盛景廷似笑非笑看着她,并不相信她这些鬼话。
他冷笑道:“无非是说本王残暴冷血,杀人如麻罢了,有何不敢说的?”
沈栖烟满眼震惊。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见她还一直盯着自己看,盛景廷自嘲道:“怎么,本王还得痛哭流涕才行?”
她惶恐摇头。
“奴婢不是那个意思,可王爷为何不解释?”
“为何要解释?如今这般人人畏惧本王不好?”盛景廷反问。
见沈栖烟呆住了,盛景廷又笑出声。
他掐着沈栖烟脸颊,“本王说错了?”
她立即摇头,“奴婢不是那个意
思,不过很好奇而已,有人爱戴王爷不好吗?”
“爱戴?”
他将人松开,若有所思打量起沈栖烟。
片刻后盛景廷又意味不明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