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沈清雅的脸在一瞬间变换了好几个颜色之后,沈清晗不屑地冷笑,“沈清雅,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沈清雅愤恨的攥紧双拳,沈清晗凭什么警告她,这一切都是被她逼的!
姑娘家的争奇斗艳结束之后,各位皇子之间的明争暗斗也开始了。
贺齐霄恭恭敬敬的举起一杯酒对着皇帝说:“父皇,儿臣敬您!”
皇帝随意的举起一杯酒一饮而尽,“老二的骑射最近练的怎么样了?”
“回父皇,这一个月在师傅的教导下,儿臣的骑射功夫已经有了些许长进。”
“老二谦虚了,听教你的师傅回话说,你的骑射最近
进步很大,不错,有朕年轻时候的样子!”说完皇帝爽朗的大笑两声,二皇子贺齐霄得意的谢恩,之后趾高气昂地向坐在他右手侧的贺云霄举了举杯。
贺云霄不嫉妒贺齐霄的出身,嫉妒他生来就获得了父皇的恩宠,这一次他又明目张胆的向他炫耀,贺云霄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贺云婉瞥了一眼剑拔弩张的两人,故作可惜的叹了一口气,“好好的兄弟不做,偏偏要做仇家。”
贺凌霄没理会贺云婉,在这皇宫之中,他们生来就被逼着戴上虚伪的面具,哪里来的真心实意,不过都是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虚情假意罢了。
“五哥刚回宫中,不知道五哥的骑射如何?”贺云霄笑盈盈地盯着贺凌霄。
贺凌霄看都没带看他一眼,端起一杯酒仰头就一饮而尽,对贺云霄的话置若罔闻。
被忽视的贺云霄满脸黑线,在他打算再问一遍的时候,贺凌霄开口了,“你刚刚说什么?”
沈清晗忍着笑意看着贺凌霄一脸“我就狂,你能奈我何”的表情,就算是在皇帝面前他还是一样的嚣张狂妄。
贺云霄深呼吸一口气,若不是这么多人在场,他还真控制不住他
的暴脾气。
“五哥在外多年,不知道五哥的骑射如何?要知道,做我西楚的男儿,骑射是头等必须精湛的功夫。”
这话实际上就是在说,贺凌霄不配做西楚的男儿。
贺凌霄从幼时就待在白云观里学习道家学说,受到环境的限制根本没人教习他骑射武艺。这些都是贺云霄这些年来的眼线传给他的消息,他信以为真。
贺凌霄冷笑,“我的骑射不算精湛,但是也在六弟你之上。”
贺凌霄的意思,如果我不是西楚的男儿,那你贺云霄又算是什么东西。
可贺云霄只当贺凌霄在虚张声势,眼里浓浓的不屑,“哦,既然这样不如我和五哥比试一番如何?”
“不如何。”
“……”
月临满身冷汗的在贺凌霄的身后,主子啊,我知道您放荡不羁不拘小节,但你好歹注意场合啊,这么多人在场,更何况你亲爹还在上面坐着呢,您要是把他给惹生气了,估计您就只能在下面逍遥去了!
仿佛听到了月临心里的呐喊,贺凌霄回头瞪了月临一眼,“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月临赶紧摇头,没什么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五弟,你这话可是因为你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