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楠不好意思的挠头“我家里是种棉花的,我小时候就和家里人学过弹棉花……”他红着脸给俩人解释。
两人同频点头,夸赞道“那你还挺心灵手巧的”。
“老弟,正好我们这里找到了些线索,等找齐了愿意组队的人后再一起告诉你们”。
宴时秋被这一声“老弟”给雷的外焦里嫩的,合着老哥您是东北的捏?
孟楠身边打趣他弹棉花的小弟跳起来拍了下他的肱二头肌“孟哥,叫什么老弟?该叫宴哥的嘞!”
“不能吧?我看着他好像比我小的嘞!”
宴时秋摆摆手表示自己不在意“没事儿,叫什么都无所谓,你们喜欢就好”。
直播间里那群玩家们叫他啥的都有。什么“老婆”、“我秋”、“秋崽”、“崽崽”……之类的,不知不觉中自己多了很多羞耻的称呼。
听的多了,他都免疫了。
正巧隔壁的柳时声和卓清锋两人也开了门,在看到他们门口这么多人时微微一愣,转瞬就反应过来这些都是玩家。
柳时声数了数在场的,除了彩虹头外都在。
“彩虹头呢?该不会挂了吧?怎么连个声儿都不吱一个?”
卓清锋无奈扶额,如果是薛笙在的话,高低得去捂某人的乌鸦嘴不可。
正如某人乌鸦嘴所料的那般,苏念此刻正在招待自己的“客人”。
不请自来的那种。
浑身肤色都透着一股不正常的白,男生戴着黑色粗框眼镜,小巧的鼻头上长了颗褐色的痣,戴着黑色的棒球帽,一身黑,仿佛要把自己融入到黑暗中。
他掐着苏念的脖子,苏念只觉得一阵眩晕感袭来,这个np不知是怎么回事儿,悄无声息的来到了自己房间不说,还压制的自己毫无反抗之力。
在濒临窒息的时候,他听到了一道美妙的声音。
虽然内容不太好听,但在此刻的苏念耳中就是天籁之音。
“彩虹头?还活着没?”
他挣扎着,用尽自己的力气嘶吼出来“救命啊宴哥——”
随着话音落下,一柄泛着寒光的长剑朝他袭来,在他惊恐的目光下,穿透了他身旁np的肩膀。
np脸色大变,当即拔出长剑,一转眼儿的功夫就不见了。
逃过一劫的苏念抱着他宴哥的大腿哭的那叫一个惨烈“哥,你真是我亲哥,我差一点儿就要嘎了!”
宴时秋垂下眼眸,一字一句道:“你最好先松开我的腿,不然……”
“嗖——”的一下,他就离了宴时秋两步远,瘫坐在地抱怨着“宴哥,我刚回房不久这个np就突然出现,说我多管闲事儿,然后不由分说的就掐上我的脖子,你要是来的再晚一点儿,就见不到我了”。
“那倒不一定,说不好能见到你的尸体或者鬼魂”。
“你这实力……到底是怎么上50级的?还有你的技能,我哥说你的技能很特殊,但我看好像……用处不大?”
说到技能,有些欲哭无泪道:“快别提了,我这技能根本就没有一点儿杀伤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