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被吓得脸色惨白,哆嗦道,“他……他来了七八次了,是他强迫奴婢的!”
而后,又哭丧一般的道,“可是殿下,奴婢是迫不得已啊!他一个莽夫,殿下又宠信他,奴婢如此柔弱,如何抗拒得了”
本来,司徒明内心还有一点点的歉疚。
可是一听这话,顿时像是吃了个苍蝇一样恶心!
他一把将王氏丢了出去,厉喝一声,道,“来人,把这个不知羞耻与外人通奸的贱人给本殿拖下去,杖责三十!”
要不是这事儿闹到现在这地步,他还不知道王氏给他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
简直岂有此理!
很快,有人上前来,拖走了王氏。
但走到一半,又被司徒明喝止,“先把这贱人的舌头给本殿拔了,拖到门外去行刑!杖毙!再贴个告示出去,就说她与外人通奸,毒杀了通缉犯,天理难容!”
这下,连毒药用不上了!
可这个时候,王氏却瞪大血红的眼睛,尖叫道,“殿下!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已经怀上了你的骨肉,你若是打死我,就是灭杀皇族血脉!”
司徒明心中咯噔一下,旋即冷笑,“本殿的骨肉?皇族血脉?怕是你和那奸夫的贱种吧?动手!”
他几乎气的失去理智,癫狂道。
顿时,有人上去拔掉了王氏的舌头
。
王氏惨叫着,满嘴是血的被拖了出去。
而后,在王府外面公开行刑,同时,还把从树下挖出来的那尸体拖了出去,鞭打五十。
转眼,外面围了许多看热闹的百姓。
一身男装的云倾挽缓步走向那边,拉了一个百姓问,“这怎么回事?”
“你还不知道吧?”一个中年妇人转身来,神秘兮兮的道,“听说,这王府的侍妾红杏出墙,和外人通奸,还怀上了那人的骨肉。
怕东窗事发,竟然一杯毒酒毒杀了奸夫,埋在了黑松下面,却被京兆尹给挖了出来!
这不,二皇子戴了绿帽子,雷霆大发,拔了那侍妾的舌头,赏了杖毙呢!”
她说着,指了指明王府外面贴着的告示,道,“你看,二皇子殿下把通告都贴了出来。”
云倾挽闻言,瞄了那告示一眼,冷笑道,“二皇子殿下还真是雷霆手段,这舌头一拔,那女的有口说不出,男的又已经是一具尸体了,谁知道王府究竟发生了什么?
还不全靠他一张嘴随便说?”
她的嗓音不大,但也足够很多人听清。
顿时,众人一阵面面相觑,话风突转。
“这位公子说的没错,这王氏都已经进了王府了,只要好好伺候二殿下,日后有的是荣华富贵……她干嘛还要偷人?”
“而且,蹊
跷的一点是,京兆尹封城不是因为霆王遇刺的事情吗?怎会从明王府挖出尸体来?这也太巧了!”
“此事的确疑点重重,豪门贵族就是龌龊!唉!”
有人叹息一声。
“这场大戏不看也罢,谁知道是草菅人命呢,还是别的什么。”
“……”
云倾挽听着这乱糟糟的议论声,冷眼瞄了一眼明王府大门口,嘴角微微一勾,转身飘然离去。
司徒明,风声已起,又怎会让你轻易止住?
咱们的日子,还长着呢。
她的目光逐渐冷若寒冰。
那被拔掉舌头的侍妾,让她不由想到了前世的自己。
这一切,何其相似……
……
那边行刑结束,王氏一命呜呼,血流成河。
其场面之残暴,令百姓扼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