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周明瑄会责怪，会反悔，会后怕……
但莫晴月怎么都没想过，周明瑄会……求婚？？
等等，这算求婚吗……
莫晴月想逃。
主要是这会儿说这个，很诡异。
明明气氛，以及某人脸上的表情都不对劲……
周明瑄双手抱臂，幽幽道：“你不嫁给我你想嫁给谁？”
莫晴月：“……”
“为你挡下毒蛇的陆然？还是已经走了的小张？”
“……”
“陆然那是恩情，小张那是友情。”
“……那我也没说你是爱情啊。”莫晴月觉得自己的记忆没出错，院子里他抱着她的时候她虽然没有反抗但也没有给予任何回应！
江西西突然闯进来打断了好吗。
主动权还在她手上！
周明瑄挑眉，像在打量莫晴月说的话是真是假。
“嗯，你确实没说。”半晌后周明瑄勾唇，淡淡点头，“那我打给COCO问问她愿不愿意。”
“周明瑄！”莫晴月生气地脱口而出。
周明瑄的手机屏幕都还没有打亮。
她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他轻声叹气：“莫晴月，你这嘴硬的游戏还要玩到什么时候？”
莫晴月沉默了。
他拿着手机，视线却无奈地落在一边，好看的眉眼此时掩饰不住担心后的疲惫和克制的欲说还休。
门口护士推着医药车快速经过，外面的喧闹似乎在提醒他们这儿是医院，每分每秒跟死亡和病魔做斗争。
莫晴月看了看时钟，也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个时间点在医院里待着。
“对不起。”
莫晴月不嘴硬了，跟周明瑄道歉。
“我没有保护好自己让你担心了。”
周明瑄垂眸。
“但我还是要谢谢你，没有说出来让我别干警察这种话。”莫晴月定定地看着他又道，“如果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还需要我挺身而出我还是会这么做的。”
周明瑄微颔首：“我知道。”
“所以……就算以后结婚，我也不会牺牲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在家里当谁的太太，谁的母亲。我觉得现在的年轻人不只是我，很多人都是这个想法。”
每个人都有实现自我价值的权利。
而这个权利，不应该因为一段感情，或是新的人生阶段就被淡化，没收掉了。
任何时候，自己都是最重要的。
周明瑄勾唇：“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