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晟鋆却不知道桂婆婆与月泠还有着这样一段渊源,不由问道:“婆婆识的月泠?”
“自然是识的的,两年前,月姑娘曾来过王府寻王爷,那时王爷正在与西曼人开战。老婆子见她似乎有什么难事,便多问了几句。
这姑娘什么也不说,反倒看出老婆子我眼中有疾,替我医治眼疾。
老婆子让她在王府等等,或许过几天王爷就回来了。她便留下一封信让转交王爷。她虽说的轻描淡写,但是眼中的着急却掩都掩饰不住。
后来又来了一个年轻的后生找月姑娘,月姑娘着急跟他走了。
老婆子也不敢耽搁,便只得将信叫大丫头找人先给王爷送来了。”
魏晟鋆眉头紧蹙,时间虽然过去两年了,但是他从未收到过月泠的信。
“婆婆好记性,这么久的事情依然记得清楚。”魏晟鋆面对桂婆婆,倒是少见的语气温软。
“唉,老婆子就觉得这丫头面善心好,可后来听说她失踪,真是造孽呀。”
桂婆婆素来慈祥,喜欢说些家长里短。魏晟鋆也是极有耐心的陪着她说话。
“她受伤了,现在只怕还不能见婆婆。”魏晟鋆说道。
“受伤了……这……唉?这姑娘也真是多灾多难的!可有看过大夫?”桂婆婆连声叹气。
“杜神医刚刚给她看过了。”
桂婆婆:“原本只道月姑娘来了便想着来瞧瞧她,这些年了一直想当面感谢她,却也没机会,那眼疾的药真是好用的紧。
这听说她来了榕园老婆子便巴巴的过来了,真是不凑巧了。如此老婆子就先告退了,不打扰月姑娘休息。”
魏晟鋆略点头:“婆婆慢行。等她醒来我会转达婆婆的谢意。”
“唉!唉!有劳王爷了。”
北风如刀,天上的阴云越积越厚,冻雨不知道疲倦的下着。
清晖园的房内,魏晟鋆的脸色如同这天气般阴沉冷冽。
一道黑影在房落下:“影北见过主子”
魏晟鋆:”可有线索?“
影北:“属下查过了,当时并未有信送到军营。驿卒记得非常清楚,当时大雪封山,朝廷的信进不来,西境内也无任何信。“
魏晟鋆阴沉着脸站在窗前,一只手负在身后,一只手轻敲窗棱:“桂婆婆两个孙女如今何在?”
影北:“大孙女前两年去云梦山陆小姐身边当差了,小孙女才十岁,如今就在桂婆婆身边服侍。”
魏晟鋆:“何时去到云梦山的。”
影北:“与月姑娘出事差不多的时候。”
魏晟鋆道:“查查当年云梦山那边可有什么异常。”
影北:“王爷是怀疑这封信和当年月氏被灭族有关?”
魏晟鋆转过身子,在桌后的紫檀圈椅上坐下:“月氏隐居太华山上百年,族地又有重重机关,若无人坐向导,一般人哪能寻的到月氏。
而月氏族人甚为齐心,绝不会背叛自己的家族。所以能出卖月氏的当是外人,而当年去过太华月氏的还有陆紫熙。”
影北:“是,属下这就去查。”
影北话音刚落人便从房中消失了。
他并不希望当年的事情与云梦山有关,毕竟那是他母妃的娘家。
魏晟鋆转动着手上的扳指若有所思,一阵哭喊声传来,魏晟鋆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