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恩下了床,蹦蹦跳跳着,拿起靳夫人让佣人送来的拐杖。
她慢悠悠的来进浴室,然后将拐杖随意的扔在地上,继而自己也躺下。
她见浴缸里面的水放了差不多时,电话打给了靳殊骁。
男人接听的一刻,她声音慌乱尖锐,带着哭腔。
“哥哥,我摔倒了,好痛!不知对于我跳舞会不会有影响,若是我不可以再跳舞了,还不如让我死了,哥哥最喜欢我跳舞的,不是吗?”
话说至一半,电话另一头就传来了急促奔跑的声音。
宋知恩见目的达成,直接切断电话。
靳殊骁来的也快,见宋知恩只是躺在地上,俊美的脸黑了几分,说出来的话近乎咬牙切齿:“知恩,戏耍我是不是非常好玩?”
她不认。
“我哪儿是戏耍,就是特别痛,你与商姣协商好了订婚日期,我的心已经碎成了渣渣,不信你来听!”
男人好脾气的将她公主抱起,骨节分明的手指又关上往浴缸里面流的水,他训斥,“打了石膏,还泡澡?”
宋知恩吐了吐舌头,“对不起嘛,哥哥,我也忘记了。”
靳殊骁将她已经被水打湿的衣服脱了干干净净,全身赤裸的将她放在床上,转身就准备要走。
她察觉意图,连忙拉着他的手臂,气急败坏,“哥哥!”
“怎么?”
宋知恩羞耻,“你怎么可以这样就走呢?若是靳伯母问我,我如何解释?我手脚不好动弹,哪里将衣服穿进去呀?”
靳殊骁耐心的找出衣服,刚准备为她套上,宋知恩胆大拉住他的手掌,抚上一团绵软。
她喘,脸红,声音媚。
“哥哥……”
一旦触火,难以脱身。
靳殊骁刻意的伪装被她亲自击碎,恨不得将身下的女人击穿。
他顾忌着宋知恩的脚和手臂,总觉得不够劲儿。
宋知恩单手抚上他的脖颈,往下拉,“哥哥,我要在上面。”
男人随了她愿。
宋知恩一扫往日,每一次又深又重,喉咙压抑不住的破碎。
靳殊骁靠在床头,眼睛危险的眯起,制止她的动作,“好了。”
意图被察觉,她红如滴血的脸忍不住贴近他的耳边,正要说些什么话时,外面敲门声响起。
“知恩,睡了吗?我让陈妈给你煲了汤,给你送进去了?”
“不要——”
怪异的声音惹得靳夫人觉得不对劲,手掌放在门把手上转动,准备推开。
房间内。
宋知恩躺在床上,只露出小脸,而男人悠哉的坐在椅子上,捧着一本,挡在档口。
靳夫人微微皱眉,“殊骁,你为什么在这里?”
靳殊骁脸色平静,波澜不惊,“还不是知恩闹脾气,让我来给她翻译法语名著,或许明天我该给她请个翻译官。”
宋知恩吐了吐舌头,道:“才不要,哥哥翻译的准确,要是觉得占用了你太多时间,只管离开,靳伯母,你之前让我多读的,这次我是不是做错了,不该缠着哥哥?”
她英讲的有多么流畅,法语讲的就有多烂,偏偏热爱充满浪漫的地方。
这些,靳夫人都知晓。
她给陈妈一个眼神,陈妈将汤放下。
靳夫人笑了笑,“知恩,别这样讲,只是你还在病痛中,伯母不舍得你这么辛苦,好了,既然喜欢,也别拖太晚,喝了汤后早些休息。”
宋知恩乖巧应下。
“谢谢靳伯母,我晓得。”
两人离开后,门也没有被关上。
靳殊骁移开,档口一片狼藉,可见刚刚发生了何等激烈的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