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时心中又有些心疼,又一次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悲哀。
我问道:“怎么了?”
她好像稳住了心态,没有刚才那样显而易见的气愤,平淡的说道:“就那个白惠嘛,我离开三哥那里之后,就问了她,她说可以来她那里和她一起当服务员,工资高的很。”
白惠,大伯家的老三,也是个问题少女,跟小敏同一年出生,可是她的户口本上上的时间比小敏早一年,导致她小敏大一岁,好像也更方便在社会上混迹。
而且辍学比小敏还要早半个学期,早早的跟着她姐混进了厂里。
自那以后,就没了解过了,现在小敏突然提到她,好奇心也窜了上来。
我问道:“什么服务员?还工资高的很?”
她:“就是足疗招待会所。”
一听这个,我急了,自我从短视频里了解的足浴店来看,这玩意儿肯定是不适合她去的。
“足浴店,你不知道吗?这种店你怎么能去?”
我只能以我狭隘的拙见说出自己的问题。
她好像是知道我要说什么,笑了一声:“我也是去了才知道,不过我就是在大厅领客人进包厢的。然后总有些男的就要我洗脚,我就直接说我不是负责洗脚的,他们不信,一直要我洗脚。”
我心头顿时紧张起来,认真听着她的话。
“后面我肯定是不洗的呀,我又不会。”
闻言,我悬着的心又放了下来,接着又听她说道:“还有些男的总想对我动手动脚,气死我了。”
我心头一紧,担心道:“那没事吧?”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无力的问了一句最无用的话。
“那些男的一碰我就恶心,干了八天我就干不下去了。那个白惠和那里负责的人都劝我被人摸几下没事,忍忍就好了。我就想,忍个屁啊!早知道是那样的,我怎么可能会去。”
我又问出了我担心的问题:“那后来呢?”
“八天就给我发了三百块钱,我去找那个白惠还有负责人怎么回事?就跟我说就刚开始给我发的那件制服是五百块,八天的工资就扣掉五百块。就只给我三百块,气死我了啊!”
我听着只觉得深深的无奈,又带着一丝无力感,问道:“那你刚开始没问工资就上班了?”
“白惠叫我直接上班就好,工资什么她已经说好了,我就信了,谁能想到白惠骗我。而且还扣五百块钱,肯定被他们吃了,我又没有一点办法。拿了三百块钱我就直接来川渝这边了。”
我心底顿时涌起了对白惠的厌恶感,明明她和小敏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怎么能这样?
虽然我感觉她应该不会,可无知的我似乎只能所有责任加到她身上。
冷静下来,我也还是完全不懂这里面的门道,只能干着急。
接着又听见她说:“我把那个白惠删掉了,太恶心了。她男朋友也恶心,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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