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静之轻轻抬起美人的下巴,望着那双狐媚子一般的眼睛,柔声说道:“酒不醉人人自醉,酒如,茶亦是如此,美人当前,这再好的茶叶,也就没有了味道。”
“公子就会取笑人家!”花魁娘子满意了,娇羞的低下头,眉间笑意盈盈,显然是开心极了。
“不,我只是不像其他人一般虚伪,喜欢把实话说出来而已!”方静之继续道。
“公子~~~”花魁娘子的声音蜜糖一般,甜到发腻,眼中更是流淌着绵绵情意,愈发的妩媚动人,两条大腿不知何时已经盘到了方静之的腰上:“公子就会打趣人家,若是真觉得人家漂亮,为何这么久不来找人家呢!”
我怕你死在床上啊亲!
“怕与美人过多的接触,日后眼里再也放不下别的女子!”方静之笑了笑,轻轻抱了抱怀里的花魁。
花魁娘子咬了咬丰满的唇瓣,身子贴的更紧了一些,道:“公子又在取笑人家了!”
“那必然不是,幂幂娘子这么美,在下又怎么舍得对你说谎!”方静之道。
花魁娘子娇笑一声,语气颇为幽怨道:“净会说些好听的哄骗奴家,公子明明是瞧不上我的!”
方静之坏笑一声:“若是瞧不上,娘子的床榻为何换了新的!”
方静之的手不知不觉已经换了地方,花魁娘子撒娇道:“讨厌。”
“讨厌的,还在后面呢!”
不知何时,床榻的帷幔落了下来,伴随着一阵有节奏的咯吱声,帷幔上的那朵铜花,也开始轻轻摇晃。
你懂得之后……(没招啊,过不去啊!)
方静之玩弄着花魁娘子的秀发,花魁娘子伏在方静之的胸口,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对了,公子可知晓,今日胡相的侄子被打的事情?”
方静之的眸子微微眯了眯,这位花魁娘子,似乎过于关心胡惟庸的事情了。
不是前些日子的家有祥瑞,就是今日里的纨绔被打。
不过李葵儿们揍郭振胡相沿,就发生在秦淮河边上,花魁娘子能知道到也不为过。
“知道啊,听说是被一群官家小姐给打了!”方静之道:“挨揍的好像还有一位侯爷家的公子。”
花魁娘子的颔首搭在方静之的胸膛上,一双妩媚多情的眸子凝视着他,轻笑道:“人家听说,这群官家小姐是为了一位如公子一般俊秀的少年郎才出的手,而且永昌侯也为救此少年大闹应天府!”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方静之随意说道:“说不得是因为这少年俊秀,永昌侯跟官家小姐们都想抢回家做女婿呢!”
作为“江湖”中人,方静之深知逢场作戏的重要性,特别是在教坊司这样的地方。
正所谓言多必失,说的越多,暴露的也就越多。
而且这教坊司,说不得藏着多少人的暗子呢。
至少老朱的人马就不会少。
说不得这幂幂花魁就是老朱的人,所以在这里拐弯抹角的打探虚实呢!
“人家倒是听说了关于永昌侯的一则消息。”花魁娘子又道:“听闻永昌侯最近穿梭于各家勋贵府邸,正在推销一种名为烟卷的东西,声称此物利国利民,关乎整个大明,公子可曾听说过?”
你没有听说过就对了,本公子的衣袋里,就有那玩意呢!
不过这花魁娘子,是不是操心的有点多了。
方静之点点头:“倒是听说过一些,好像是一种可以让人快乐的东西!”
花魁娘子露出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公子知道的可真多,莫非与永昌侯认识吗?”
方静之皱了皱眉,状若随意的岔开话题:“那也是没有那个机会,不过幂幂娘子身上的味道可真香,用了什么花瓣擦洗的身子?”
花魁娘子娇声道:“哪有用什么花瓣擦洗的身子,不过是用了仆人买的来牛奶胰子罢了,公子可曾听过,听闻这胰子买卖的的主家,就是一位与公子年纪相仿的少年郎呢!”
“是吗,那倒是不清楚,不过幂幂娘子可曾听说过无敌风火轮……”
“公子你好坏哦……”
……
方静之离开了花魁娘子的小院。
他是一个有道德的人,不是那些没有底线的读人,白日宣淫这种事情,终归是不好的。
花魁娘子也有些不地道,竟然换了一张很硬的床,一晚上下来膝盖屁股疼的很,这很影响他的发挥。
于是他将目光对准了隔壁的院落。
诗诗娘子的床,应该软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