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得心累地叹了口气,刚想翻个身背对着何安却忘了自己“腰肌劳损”的事情,结果又被疼了个满目狰狞。
“哎呦喂……”我捂着自己的老腰低哼一声,真是觉得自己现在就跟瘫痪了一样,好不方便。
何安这时靠了过来把手伸到被子里面垫在我腰下,然后一边轻柔地帮我揉.捏着一边说:“你小心一点,都知道疼了怎么还不记得静养。”
“再静我就真成尸体了,还怎么静。”我郁闷地说。
何安轻轻一笑,并没有接我的这句话,只是一脸满足地看着我。我被他的这个神情也是看得没脾气,原本还想要再抗议一下可现在却压根说不出口了。
算了,谁让他是何安呢,只要他高兴我真瘫也就瘫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觉得纵.欲这个事还真得是挺不好的。我不知道有没有人试过把自己的两手合在一起拼命地摩擦过,冬天觉得冷的时候可能会这么干,但那最多也就是几分钟而已,你要是愿意的话可以连续搓个几小时别停试试,看最后搓完了看看你的手是不是还能好好地完好如初,上面啥事儿都没有。
反正据我的猜测,每个人的感觉或许会有些微的差异,但至少对于我个人而言,要照这么着搓下来肯定得烧掉一层皮。同理可以想象一下俩人要是持续啪.啪.啪了好久,那对于互相摩.擦的那个部位也是会造成类似效果的……
我现在除了前后腰这里,还有后.穴那儿也是火烧火燎得疼,感觉里面应该是肿起来了的……这也让我难得地盼望一回自己要是可以在最近的几天内都便秘就好了。否则的话,倘若再被磨一磨,那股酸爽一定是谁用谁知道……
所以说,在我认真地思考了这个问题之后,我就觉得还是蛮担心的,毕竟摩.擦这个动作至少需要两个作用对象,那我作为其中之一都是这个样子了,何安作为另一个又能好到哪儿去?
我又相当纠结了一小会儿,最后感觉在这种时候也不能太矜持了,毕竟他那里的健康事关我以后的人生幸福!所以,有句话就不得不问……
“那个,安哥……”我明明已经酝酿了这么久的感情没想到一开口又有些发虚,感觉就像是自己要给何安讲黄段子一样。
“想说什么?”何安看着我问。
我咽了口吐沫,支支吾吾地:“我是想说……我就是想问一下,你、你下面那儿、疼么?”
何安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我心说果然,被我猜中了。小样儿你其实也不舒服对不对?!那这大半天还跟我装出一副“本人毫发无伤、这种强度完全hld得住”的样子来,骗谁呢?我在心里已经不厚道地笑开了花,可是面上还是在努力地绷着,生怕何安回头那啥的时候又“打击报复”我。
不过,何安的表情也只在僵了一下后就又恢复了正常。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放心吧,我肯定比你的程度要轻,只要你想,我就给得了。”
他最后的两句话是跟我鼻尖挨着鼻尖、嘴唇贴着嘴唇说的,我对于他这种类“流·氓”行径毫无反手之力,只能瞪着眼用目光来表达不满,同时还要将自己心底瞬间被点起的小火苗给摁灭了。
这种时候更应该戒骄,戒躁,切记,切记啊……
※
至于那天到后来,我跟何安还是乖乖地看了几部电影,并没有再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毕竟擦伤哪儿有那么快就能好的,我俩好歹还都是拥有正常理性思维的人,不至于在这种情况下还不懂得克制自己的欲.望。
虽然说,欲.望的确是时时刻刻都存在着的……还很强烈……只可惜有也没用。
不过托这个福我倒是终于有了一天游览西湖美景的机会,那景色真是美,让人看不够,而人也真是多,根本挤不出去,只能顺着人.流走。我最后被挤得差点焦虑症都要犯了,还好有何安在我身边,他看我脸色不对就用自己身体护着我将我拉到一边坐下休息,我歇了能有个半个多小时才觉得有所好转。
“是我的错,不该在人这么多的时候带你来的,下一回我们一定挑个人少的时间。”何安那会儿搂着我让我靠在他怀里,声音十分自责地对我说。
“这事怎么能怪你,是我自己不愿意在酒店里头躺着非撺掇着你来游湖的,而且你之前也不知道我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连我自己都没产生过这样的预期,所以归根结底都是因为我太作了,这个锅可不能乱甩。”我头枕着他的颈窝然后井井有条地跟他分析道。
“总之,下次我会选好地方和时间的。”何安没有和我争辩,只是陈述着自己的意思。
“下次啊,下次得是什么时候?短假期人肯定扎堆出来,哪里都不会少……不如寒假吧!”
我忽然萌生了一个念头,但又不确定何安会不会愿意,就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斟酌着开口问他。
“安哥,这个寒假,你想不想去一趟天津?”